保姆爱华工作的那家雇主,是有钱的城市新贵,男主人帅女主人美小孩漂亮,就是男主人何先生,有一个难以形容的怪癖。
傍晚,南城近郊一处环岛半山别墅区,一幢私密性极好的高级别墅前,随着一辆黑色奔驰缓缓驶进车库,厨房里的一个小铃铛叮地响了一声。
正在做饭的爱华看了一眼时间,放下正要下锅的菜,立即关火,擦擦手解下围裙就从厨房快步走了出来:“太太,先生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何先生一家三口,住装修得很典雅的别墅,先生十分宠爱太太,薪水给得也高,就是有一个有点怪的规矩,先生一回家保姆就得走,他见不得家里有妻子女儿之外的人。爱华是乐得遵守这样的规定的,先生回家早,她就可以早下班一些。
“好。”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意地翻一本时尚杂志的丁绮丽淡淡地应了一声,也站了起来准备迎接归家的丈夫。绮丽身上的新款连衣裙十分合身,衬得她身段窈窕动人。她本来就是美人胚子,这些年保养得也好,三十四五了,但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那容貌与电视杂志上的模特比并不逊色。
爱华走的时候,总觉得太太好像叫了自己一声,于是她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刚从车库直接上楼的先生搂着太太亲了一下,笑着在说什么。
夫妻俩真是恩爱。
太太也在笑着,却往爱华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爱华觉得太太那眼神好像是在求救一般。不过,爱华没有多看。多看先生要生气的。
可能是因为太太话不多的关系,经常给她这样的错觉。
爱华的身影消失在后门外,绮丽被丈夫何玉柯搂着细腰带进了屋里,门关上后,何玉柯的声音就带着些冷意了:
“今天不开心吗?”
“没有呀。”绮丽小声地回答,还笑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真的没有不开心:“饿不饿,先吃饭好不好?”
“饿。”何玉柯一手扯领带,一手从绮丽的领口伸进去狠狠抓住:
“但我要先吃你。”
何玉柯的动作粗暴而迅猛,绮丽还没想到拒绝的词,就已经被压在了玄关柜边。
像以往一样,绮丽什么都来不及反应,何玉柯掀开她的裙子就开始了。
他十分粗暴与直接――是根本不像一个丈夫与妻子亲密的那种粗暴与直接。
这种与强暴无异的交欢,让绮丽觉得很痛,但是她不敢喊。女儿就在二楼,她怕自己出声,会惊扰女儿,会被她看到这难堪的一幕。
但何玉柯不允许她不喊,他伸手打她,捏她最怕痛那处的软肉。
他捏得十分狠,痛得绮丽叫出声。但她的痛苦并没有让何玉柯停下动作。
他变本加厉了。
半个小时后,绮丽浑身疼痛躺在地上,感觉自己像一块破碎的抹布。
而负责撕碎她的,是刚刚放开她上楼洗澡的那个男人――与她恋爱三年结婚十一年的丈夫何玉柯。
她忍受这样的撕碎,已经整整十年了。
十一年前,她还是一个单纯漂亮的乡下姑娘,她从小就聪明漂亮,考上了大学后,她认识了家境富裕的何玉柯。何玉柯那时候真的很爱她,为了追她什么浪漫的事情都做过,放假的时候,独自开车十几个小时去乡下的她家找她,就为了面对面对她说生日快乐。
他比她大一年高两届,等她一毕业就娶了她。娶她的时候也很轰动,光是彩礼钱,就给了88万。
十一年前的88万,那可天价呀。她的父母和弟弟就用她的彩礼钱,进了城里,买了房做了小生意,成了城里人。当然,这些年也没少继续受何玉柯的恩惠。
绮丽的娘家,是把何玉柯像神一样供着的。但凡她说句什么,全家都会一起骂她不知足。
那时候,绮丽也是幸福的。新婚那一年,何玉柯的需求也很多,但对她很温柔耐心,小夫妻俩过得蜜里调油。
这种越来越让她害怕的夫妻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应该是从艾绮出生之后开始的。哦不,似乎,从怀上艾绮之后,就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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