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乱伦”的负重感下抬不起头来
1999年大年节 之夜，阿兰在纽约没能回国。柔和的灯光下，我和丈母娘面对面坐着吃团年饭。那一夜，我和丈母娘杯觥交错，喝了良久 良久 ，谈了许多 许多 ，我们忘了彼此的年龄、身份，丈母娘的脸发红发烧，猛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那晚，我醉得晕厥 不醒 ，不知怎么上床休息的。
早晨醒来，我发觉 自己光着身子，我才明白昨晚产生 的一切。我吓了一跳。吃早餐时，丈母娘从厨房里端出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钱袋 蛋，脸上挂着几许羞涩的红晕。
大年初一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不敢正视丈母娘的眼睛，但她像什么事也没有产生 ，洗衣、做饭，接待来来往往拜年 的客人。直到晚上睡觉时，我的心仍扑腾扑腾跳，总觉得 什么事要接连产生 。
第二夜、第三夜，我躺在床上妙想天开 ，但很平静，没有什么迹象涌现 。大年初四晚上十一点半左右，当我熄灯上床后不久，就听见房门“吱”地被轻轻推开，接着闪进一小我 影。我赶紧闭上双眼，装着打呼噜的样子，不想让自己清醒着面对将要产生 的一切……
遭遇丈母娘的私情后，我曾一度产生 了一种“乱伦”的负罪感和对妻子不忠的深深的愧疚。直到接到阿兰的回国德律风 ，我俩才如梦初醒。记得阿兰走下飞机那会儿，失落 臂 一切地向我奔来，当众抱着我兴奋地哭了起来。丈母娘静静地站在一边，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醋意。
妻子回家后，为了感激 我这九个月来对妈的照料，当着岳母的面奖给我一个带响的吻。我做贼心虚，脸上火辣辣的像有小虫子在爬。我担心 自己的蛛丝马迹被发觉 ，更担心 丈母娘因吃醋泄露天机。
我不得不佩服女人心细。阿兰回家后没几天就嗅出什么味来。她悄悄地问我：“我出国后妈变更 好大，你发觉 没有?”我说没有什么变更 呀，阿兰说：“不，妈好象变得年轻许多，她曩昔 从来不穿花花绿绿的衣服，我发觉 她衣柜里多了好几套流行时装呢?你说怪不怪?”我说我怎么知道女人的事。阿兰笑我是粗心汉、大傻瓜。
事隔不久，丈母娘吃饭时作呕。阿兰劝她到医院看医生，她说伤风 没事。可第二天、第三天仍呕吐。晚上，阿兰在枕边莫名其妙地问：“这几天有没有男人到过咱家?”我说没有。妻子又问王大叔来过没有。王大叔是岳母单位 里的人事科长，早听说他丧妻后对丈母娘穷追不舍，不知为什么，丈母娘一直将其拒之门外。阿兰这时问这个问题我一时丈二僧人 摸不着头脑，随口答道：“好象没来过。”这就怪了。梦呓中还喃喃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第二天，丈母娘从医院回来，说自己得了胃炎，请病假在家休养。阿兰恰巧遇到公事 出差，临行前再三嘱咐 我要好好地照顾妈妈。我不敢怠慢，给岳母买了鸡煨成汤送到床头。丈母娘抓住我的手，两行泪珠流了下来。不知为什么，看到她虚弱的身体，我陡然升起了一种怜悯之情……
自从阿兰回国后，成了事业上的大忙人，隔三差五地出差。我和岳母仍然藕断丝连，她那善解人意、似母又似妻的柔情和爱抚使我无法拒绝。就这样，我们这个三口之家象一只航行在海面上的小船，母女划浆，女婿掌舵。
|
主页 > 口述激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