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壮起床发觉 自己的裤裆黏乎乎的。
他回想 起昨晚,自己在梦里又梦见雪梅洗澡时的情形,梦见雪梅,竟然就梦遗了。
换了条裤衩,陈壮便准备下地干活。
八月的天气稍微凉快了一些,不过 也是农村人最忙的时候。
玉米眼看快熟了,陈壮想念 着再给玉米浇一茬水,浇过水,再等上一个礼拜就可以收了。
村里种地浇水大都租四轮机,那种专门浇水的四轮机上改装了水泵,在河畔 就可以把河水泵上来,再输送到地里。
不过 陈壮想省点钱,一大早就提着扁担和两个铁桶下地去了,他家的玉米地离河畔 不远,挑水浇地虽然累点,但不消 花一分钱。
来到地里,陈壮便用铁桶装满两桶水,然后用扁担挑着,到玉米地边上,一行挨着一行浇水。
忙了半个上午,日上三竿的时候,陈壮溘然 发觉 不远处的玉米地里,有不寻常的动静。
陈壮心里一紧,心想这八成是遭贼了!
玉米眼看快熟了,经常有外村的小偷过来偷掰,昨天村西头的二丫家,两亩玉米让人偷掰了一半,把二丫她娘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农村人种地原来 就不容易,辛苦一年眼看要收成了,这时候被贼给偷走,气都要气死。
想到这里,陈壮抄起扁担,轻手轻脚的走了曩昔 。
靠近那块玉米地,陈壮隐约看到里面有小我 影,偷偷摸摸 的,一看就不像是干什么功德 。
陈壮猫着腰钻了进去,眼看那人在不远处站定,他急忙冲了上去,撩起扁担猛地一下将阻挡在自己与那贼之间的玉米杆划拉开,怒喝一声:“妈的,偷玉米,老子打死……”
“你”字还没说出来,陈壮就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傻眼了。
面前的贼竟然是个女人,此刻刚在玉米地里蹲下,面朝着陈壮的偏向 ,那印着碎花的裤子已经被她褪到了小腿上,跟裤子套在一起被退下来的,还有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衩。
陈壮不由自主的往下看去,那女人白嫩的双腿中间敞开,露出一道景致 。
好巧不巧的是,刚好一道斑驳的阳光透过玉米地的间隙,正好就照在了这道景致 线上,让陈壮看了个一清二楚!
陈壮咽了咽口水,那女人正要蹲下小解,被他杀出来这么一吼,吓的一颤抖 ,脏了陈壮一脚……
女人基本 没心思控制那股液体,抬头怒视着陈壮,气急废弛 的骂道:“陈壮你这个狗日的王八蛋!敢偷看老娘上茅厕 !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说罢,那女人抄起一块土坷垃,直接朝着陈壮砸了过来。
陈壮这才看清那女人的脸,魂马上 都吓没了!这女人,竟然是马来财的老婆柳凤娇!
紧接着,陈壮只感到 额头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 哎呦一声,柳凤娇丢过来的土坷垃刚好砸在他脑门上,瞬间就砸出一个大包。
陈壮急忙解释道:“柳婶儿,我不是有意 的!我看见这边纰谬 劲,以为是偷玉米的贼呢,没想到是你在这儿撒尿……”
说完,陈壮那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又看向柳凤娇那神秘之处,这一看更不得了,那里加倍 引人注目。
柳凤娇见他还敢看自己那处所 ,气的又抓起一块土坷垃,奋力的朝陈壮丢曩昔 ,骂道:“你还敢看!老娘宰了你这个狗崽子!”
陈壮吓的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喊:“柳婶儿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 的!”
柳凤娇在玉米地里怒骂:“你个有爹生没妈养的小杂种,看我不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陈壮一边跑,一边气的在心里骂,柳凤娇你个骚娘们也太缺德了,老子又不是有意 要看你撒尿,你他妈砸老子一个大包也就算了,还敢骂老子爹妈!
陈壮十几岁的时候,爸妈就生病相继去世了,这是他心里永远的痛,所以被柳凤娇这么一骂,他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一想到赵铁柱想让自己帮他给马来财戴绿帽子,陈壮心里坚定不移的暗想:“柳凤娇,你给老子等着,老子早晚把你给弄了!哪怕用强的也要把你给弄了!让你一天到晚瞎他妈得瑟!”
一摸额头,那个包越来越大,快撵上鸡蛋了,陈壮气的地爽性 也不浇了,直接往村里的卫生所跑了去。
、河畔村原本连个卫生所都没有,一直到今年七月份,马来财的闺女马玉倩在大城市读完医学院卒业 ,就回到河畔村弄了一个简陋的卫生所。
陈壮飞奔 到卫生所,看到独自在诊室看书的马玉倩,急忙说道:“马医生 、马医生 救命啊,我脑袋被砸坏了!”
身穿白大褂、模样俊俏无比的马玉倩急忙放下书,看到他额头上的大包,惊讶不已的问:“壮子,你这是咋回事?怎么起了这么大个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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