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个又一个女人,钻石王老五的恋爱路并不平 坦
●讲述人/费岩
感到 ,闻着风里氤氲的花香,就足够了。
可有一天,蕙累了,她滔滔一直 ,长篇大论地对我说,“费岩,我不克不及 一辈子跟着你住出租房,吃大排档,也不想一辈子挤公交 车。我相信你可以飞黄腾达,但我等不到那天了。如果以后你真的挣了大钱,一定记得感激 我,因为是我的这番话激发了你的斗志。”
其实,蕙不过 是在极力掩饰想投奔另外一个男人怀抱的欲望 。听说那男人在外接工程,也没多大本领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过 他命好,父母 是某军队 台甫 鼎鼎的军医,光吃家里老本都够了。蕙幽怨地把自己比作这城市里寂寞无助的茑萝,只有牢牢紧抓那些为数不多,出身 名望之家的“富二代”,人生才有平安感。
我号啕大哭了一场,埋头睡了三天三夜,告退 去了深圳。那年,我23岁,从初恋蕙那里明白了一个事理 ,许多 恋人、夫妻在一起不是为了获得 爱,而是物欲。
傻子的春天
初来乍到,我像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卖过药品,化妆 品,听人说医疗器械是朝陽家当 ,来钱特别快,我一头扎了进去。从早到晚,一天差不多得干1 5个小时,不是守在各大医院蹲点,就是在饭桌上灌酒,慢慢也算做得轻车熟路 了。或许是赶上了好时候,结果,到深圳的第五个年头,我就挣足了100万。
一个男人有了钱,就像一件商品被贴上了昂贵标签,不时引来顾客驻足。自从身价渐涨后,我家的门槛都快被热心说媒的人踏破了,说实话,我有点受宠 若惊,和蕙分别 后,我好几年没敢碰恋爱这器械 了。
第一个相亲对象是中学老师楠.教音乐的,单看相片中的人,气质优雅,相貌甜美,左思右想,我同意了见面。我清楚地记得,楠眨着会说话的眼睛,嗓音悦耳得如同百灵鸟,眉目之间竟与蕙颇有几分神似。三个月后,我们同居 了。
同住一个屋檐下,楠马上露出了势利的实质 ,四处拉着我看房不说,还要求房产证上必须 写她的名字,“我妈说了,房产证上写谁的名字,最能证明这个男人爱不爱他的女人了。”她说。
一瞬间,我心里始终期待着的一样美好而纯挚的器械 被打坏 了。我感到 自己成了一件待估商品。楠是冲着价钱来的,而不是货物 自己 。
不久,我又见识了比楠更厉害的角色。那女人在深圳一家高等 会所做公关,名字我早给忘了,有一回,客户指名要去那里消费。席间,听说我们是做医疗买卖的,她马上 来了劲,拼命往我身上蹭,极尽妩媚之能事。趁我起身上洗手间的一会儿工夫 ,她眼疾手快,往我酒杯里下了药,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上了钩。
那之后,她便缠上了我,还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叫我负责。想来就好笑,我再怎么寂寞,也不至于腐化 到放肆 情 欲,随便抓个女人回家结婚吧。那女人欠好 惹,很野蛮地丢给我一张化验单来,“我怀孕了,你看着办吧,要么给我一个交代,要么赔10万块,这事儿就算结了。”
用钱了结了这场被算计的艳遇 后,我又遇到了人生中最难的一次抉择,蕙回头来找我。她说相处多年的男友好吃懒做,迟早坐吃山空,等终于明白了我的好,可惜晚了。这切实其实 令我摇动 ,究竟 ,我对她还有情,虽恨她,但余情未了。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 后,我重新接受了她。
每个周末,我都要飞回武汉看她,住星级酒店,吃高等西餐,我们不消 再像早年 那样挤公车,担心 进餐时清洁 的衣服会沾上油烟。蕙原来是个多么 颐指气使的女孩,可以在大街上对我大叫 小叫,几年不见,她变得千依百顺,凡事不敢忤逆我的意思。获得 一个以前得不到的女人的认可,应该是件值得满足的事情,我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我终于意识到,爱一小我 ,不是为了当商标用,而是一件让自己舒服的事情,与虚荣无关,而那些靠婚姻攀越人生阶梯的恋爱,加倍 不靠谱。我并非遇到了恋爱的春天,而是走过了漫漫穷冬 。
智商之外的爱
转眼,我已步入而立之年,人说“父母 在,不远游”,前年,我结束了深圳的事业,处置惩罚 了所有房产,回到武汉成长 。
陆陆续续地,我接触了不少异性,有的年纪轻轻,张口就问年薪若干 ,买房没有,家里几口,像查户口似的,人家说如今是商业时代,经济条件是首选,考察一下也不过 分吧。有的明明是前台办事 员,却非说自己做酒店治理 ,有的开了几家服装小店,偏给自己扣上CEO的帽子。我明白,这个社会包装很重要,但老实 却也随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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