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闹着,德律风 的短信铃声响了。打开一看,居然是雪儿发过来的。哈,还以为雪儿不会发短信呢,敢情真是会发而不肯 意发呀!雪儿的短信里这样写着:年老 哥请允许我不再叫你老公,我爱你,也爱我的姐姐;知道你们在一起一定会很开心的,我也深深的祝福你们。怕忍不住再哭,我就不打德律风 给你们了。记得有妹妹在这里,再来时想着看看我……
读完短信,我默默无语。女友拿去看了,也长叹了一口气。说实话,我不是那种很放得开的男人,尽管心中对雪儿也有好感,会在她的柔声细语里体会到地良心,我对雪儿连一声老婆都没有叫过。更别说背后有什么亲昵的举动。不过 ,雪儿叫我老公时的那种感到 ,比女友叫我,会更让我六神无主 。只是我从没敢对女友说起过。
春节的时候,雪儿给我们打来了德律风 ,说她正自己一小我 逛街。大过年的,家家都在庆团圆的时候,一小我 呆在房里,自然欠好 受。我简单地劝了劝她,然后就把德律风 递给了女友。女友同她聊了好半天,一锅饺子都煮熟了,她俩居然还没唠完。并且 ,聊着聊着,女友突然惊叫起来,随后便哭了个一塌糊涂。
事后,我问女友到底怎么了?女友嗫嚅着不肯 答复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才含暧昧 糊地说,我们走后不久,老板曾夜里到客房去过……我闻言脑子轰地一声,竟片刻 说不出话来。以后接连几天,我都是在胡里胡涂 中度过 的。万千感慨 ,一时都在我的指间化成了淡淡的烟雾。
去年,因出差,我顺路又去了一趟那个城市。城市没什么太大变更 ,就连那家酒店也完全是老样子。我特所在 名要了那个房间,并一小我 花三小我 的钱将其全包了下来。夜里,我在曾经睡过的床上翻来覆去,却无论如何都难以入眠。
雪儿不在,但她的床还在。她的身影,她的气息,她那温温柔柔叫老公的音容,都仿佛还在我的眼前。我忍不住 在心中召唤 起雪儿的名字。我想知道,自从那个春节事后 就再没有了音讯的雪儿,如今现在何处?在这个陌生而又孤单 的城市,她是否医治好了自身的创伤?她梦中的如意郎君是否已如期涌现 ?又是否真的如她想象的那样随她衣锦还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