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名叫沈绣琴,已经四十三岁了。 年轻的时候她就是个漂亮的女人。并且 这么多年曩昔 ,或许是颐养 的不错,也可能是往昔所经过的岁月在她身上基本 没有留下任何陈迹 。所以看上去依然只有三十几岁的样子。她一米六五的身高,大大的丹凤眼清澈如水,睫毛修长黑亮,柳眉黝亮细长,鼻梁挺直秀气,朱唇娇艳丰润。那张如鹅蛋般圆润的俏脸几乎没有任何瑕疵,皮肤也细腻白净 ,体态饱满 而匀称,没有丝毫赘肉;特别是她那对高耸的还依旧圆硕坚挺,双腿也仍然修长丰盈。她原来 是县里商业局的工会干事。几年前由于机关单位 机构革新 的缘故商业局解散了,为此她也就下岗待业了。失业 在家的她为了给家里减轻累赘 就找亲戚朋友借了些钱自谋生路,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饭铺 ,生意也还算不错。像这种办事 行业免不了和一些社会上的人打交道,不过 因为她不仅人长得成熟漂亮颇受迎接 ,并且 待人客气也异常 善于交际的情况下也一直没什么麻烦。我爸和我对她的能干都觉得 异常 自豪,直到那一天上高中一年级的我是住校生,基本上是二个星期才回一次家,这星期是不消 回家的。周末和几个同学一起凑了钱去离我们县三十公里的海天市玩。听他们说海天那边的酒吧都很棒,里面的漂亮女孩异常 多,就想去见识一下。晚上七点正我们坐公交车来到了海天市。在肯德基吃完晚饭后就坐出租车到了海天市三家最好酒吧之一的“sos”酒吧。进到里面后发觉 我们来的有些早,就找了一个吧台坐了下来。一个来过的家伙去点酒了。我不雅 察了一下,这儿的装修挺新潮,从里到外都凸显着后现代主义的作风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开始陆陆续续的进来了,舞池中间乐队也一直 地表演着节目。我喝了几杯有些尿意,就起身去了卫生间。正当我小便完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印入我的眼帘:我妈挽着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伙子从正门走了进来我连忙躲进了卫生间,心里却有些诧异不会是偷情吧
腰肢上,嘴则贴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我妈也一直坚持 着甜蜜地微笑,时不时的打他几下。
两小我 看上去相处的异常 亲密。十点正后第一场蹦迪开始了,我发觉 我妈被小伙子拉进了舞池。她开始还感到 有些不习惯,低着头有些拘谨的和小伙子站在那儿,只是随着弹簧地板的震动而轻微摇晃着。那小伙子则表示 的勇敢 狂放,不住地扭腰甩肩,头像拨浪鼓 一般的摇着。跳了一小会儿后他见我妈照样 放不开就搂住了她那依然纤细,没有赘肉的腰肢,头靠在她的耳旁说了几句后就抱着她一起左右摆动起来。我妈宛如彷佛 害羞般的把她的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两侧随着他忽左忽右的晃着。迪厅的眩目灯光打在他们和其他在舞池里跳动的人们显得流光异彩。再加上激昂地音乐和j那高亢地语调,一时间激情四溢、群魔乱舞。
我妈也被舞池的气氛 所调动而渐渐变得轻松起来。头离开了小伙子的胸口甩着她那略微有些卷曲的长发一直 的摇动;小伙子见状后就慢慢地移到了她的身后,双手还搂着她的纤腰,下身则紧紧地抵在了我妈的臀部;她也用双手向后环住了小伙子的颈部。两人就好象酿成 了连体婴儿一样前后晃着。跳了大约将近一个小时,两人从舞池上下来后直接就朝大门口走去。我见他们要离开了就和同学说了声身体不舒服先回县城后赶紧跟上了两人。
在门口见两人上了一辆别克君威轿车,我也叫了出租车让司机跟着他们的车。
他们开到一家假日酒店门口停好车后走了进去。我在外面等了有十五分钟左右后也进去让前台开一间跟他们相邻的房间。拿到房卡以后我没坐电梯而是走消防通道上了楼。进入我自己的房间后就听见从近邻 传来了一阵似有似无的呻吟声和叫喊声。我把头贴在墙上仔细听着。
“哦哦快点用力啊”只听我妈嘴里正发出那听上去无比淫荡的叫声“爽不爽,琴姐爽不爽”
小伙子也语速急促地问道。“爽哦好爽”
淫浪地答复 声又传了出来。“呵呵,适才 看你跳舞得样子我就想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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