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再来一次吧,这次一准能成。”我试探着问。
眼前一抹雪白,煞是诱人,我满怀着向往 的想再试试,究竟 我还没有真正尝过女人的滋味。
“你这里太臭了,被你弄的粘糊糊的好难受,我要归去 洗澡。”
“可是……”
“适才 不是弄过了,还不算破瓜吗?”
我:“……”
“我不管,反正 我要归去 了。”
此刻的我,真的不敢强留她,打心眼里的恐惧感照样 有的,我只能低声劝:“你不让我弄可以,不过 我有言在先,如果你男人出什么事别怪我。”
“乌鸦嘴,放臭屁!不许你说丧气话!”
“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我脸色有些难看,“反之,出了什么事,跟我无关。”
“你才出事呢,你们全家都出事!”
我大汗。
穿好衣服扔了个红包给我,灵琴清开门离开了。
我一小我 躺在床上妙想天开 ,适才 太紧张了,只顾着瞎摸乱亲的,现在居然想回味都既不太清楚了。
真特娘的操蛋。
现在人走床空,我只能独自叹息,唉,适才 太窝囊了,居然到了门口也没办成。
不过 ,灵琴清的身材真的好。
她男人有艳福了,娶了这么漂亮的女人!
此时的我不只 不感到 累,反而觉得很兴奋。
要是让我再来一次,我绝对能弄进去,也要让灵琴清那个小娘们知道我的厉害。
这一晚,我睡的很甜。
第二天灵琴清和洪森伟新婚,大摆筵席,风光无限。
不愧是大户人家,请的酒席都有几十桌。
庄户人家能来的都来了,亲戚朋友嘉宾 满座。
我当然也参预 了。
作为开光师,我可是有一份功绩 的,并且 不消 给份子钱。
免费吃喜酒我当然乐意了,他们也把我当做贵客,给我坐在最好的席位上吃饭。
晚上宴席开始的时候,跟我一桌吃饭的还有我表姐,褚鳕襄。
我表姐也是村里顶尖的漂亮女人,她跟灵琴清是同学又是同年,两小我 关系特别好。
虽说是表姐,可她一直看不起我这个穷表弟。
我爸妈刚去世那段时间,我也去我姨妈家住过一阵子,那时候我表姐就异常 讨厌我,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的,虐待我。
那时候我小,不懂事,也不敢对抗 。
只知道,我必须 离开,宁愿做乞丐,也不被她欺负。
现在,我们俩坐在一桌吃饭,跟仇敌 差不多,基本 没有什么话好说。
“小贝啊,下个月你表姐也要出嫁,到时候你还得给你表姐开光。”媒婆王婆说道。
我擦。
这消息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惊得我筷子都失落 地上了。
这不是捉弄人吗?
怎么仇人 一个个的都要出嫁。
全赶一起了?
我表姐,要我给开光。
给我一万个胆量 ,我也不敢啊。
说句欠好 听的,我连想都不敢想,那是什么样的画面。
“王妈,别这么说,说不定啊下个月不是他呢?能活到那时候再说。”褚鳕襄红着脸说。
尼玛,真是一对璧人啊。
一对毒舌,都不带变样的。
“襄襄,这大喜的日子,别说不吉利的话。”王妈急忙说道。
我低着头也不搭话。
反之,过几天,她就要被我破瓜了,到时候再说。
接下来,喜娘新郎出来敬酒,众亲友将他们送入洞房。
看着灵琴清水灵灵的俏模样,再回想 起昨晚她在床上的曼妙身姿,我忍不住又有了回声。
表姐似乎看到了我的回声,眼中满是不屑,似乎 她有多纯真似的。
“等着吧,等你破瓜那天,再弄你!”
没等来表姐破瓜,却等来了第二天的丧炮。
洪森伟,死了。
死在了新婚之夜,死在了灵琴清身上。
我听到消息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暗暗想着:“完蛋了,这下完蛋了。”
因为我没给灵琴清开光胜利 ,洪森伟才在新婚之夜非命 的。
血光之灾啊。
我心里忐忑不安。
洪家一片哀嚎,喜事还没办完就酿成 了丧事,换做谁看了都难免唏嘘。
不少人都在偷偷议论洪森伟的死因。
洪森伟长的五大三粗的身体很棒,不像是夭折 鬼的样子才对。
平时除了有把子力气,人也对照憨厚 ,不是那种奸猾狡诈之徒。
可谁能想到,昨晚新婚之夜,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直接睡了,也没圆房,把娇滴滴的新娘子扔在一边,守了空房。
一夜都没见他有什么动静,比及 早上起来的时候,洪森伟没气了,死在了床上。
洪森伟的死状很有些恐怖,张着大嘴全身僵硬,脸色铁青,似乎 是中了邪一样,脸眼都半睁着,狰狞可怖的样子吓坏了众人。
“堂哥怎么会死在床上?说,你对他做了什么?”一小我 指着灵琴清怒喝道。
他叫程基勤,是洪森伟的表弟。
据说是社会人,背后稳着一条龙直到胸口一个龙头张着嘴,看上去有些唬人。
听村里人说,他在外面专门帮别人要债,村里人对他也都是敬而远之。
“我没干什么啊,什么都没做。你可别冤枉我啊,我也不想守寡啊。”灵琴清哭着说。
程基勤冷笑着,“我哥昨天好好的,为什么进了房就死了?你得给我们个说法,不然 !哼哼。”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看的一阵心惊肉跳。
这家伙,十足的狠角色,难缠。
灵琴清早就吓的乱了方寸。
我看着她的眼睛瞄向我的时候,心里一沉,“麻痹,这婊子要出卖我了。”
刚要抬腿走人的工夫 ,灵琴清指着我喊道:“是他,章小贝,都怪他!”
我尼玛,这娘们!老子没给你破瓜,没睡你,还错了?
没等我多想就被程基勤拽着胳膊,推倒在灵琴清的面前。
“想溜?不把事情说清楚,谁也别想走!”程基勤重重的踢了我一脚,屁股生疼。
“都怪他,是他没给我破瓜,才把森伟害死的,就是他!”
人群马上 一阵哗然。
洪森伟的家人父母 兄弟更是勃然盛怒 ,扑上来对我就是狠狠的一顿揍,质问我为什么不给灵琴清破瓜。
我没法子,被逼着把当晚的情况如实说了。
“没用的废料 !”程基勤神色怪异的看着我俩,怒喝道:“这小子肯定是有意 的,拿了钱不做事 ,让我哥送了命,得给我哥陪葬!”
“关我屁事啊,其时 我没胜利 可第一次没成,我还想再来一次,是她不给我机会提起裤子就走了。”我大惊失色,大声 的辩护 道。
“你俩一起给我儿陪葬!”洪森伟的父亲洪谩广怒喝道。
于是,我和灵琴清一起被洪家人关了起来。
“都怪你啊,没用的废料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害的要跟你一起给那个死鬼陪葬?都怪你,都怪你!”灵琴清一阵拳打脚踢的对我。
我抱着头任由她打我。
到了这份上,马上都要陪葬了,打几下也没什么。
我现在心里乱糟糟的,基本 感到 不到疼。
溘然 间,我想起了表姐昨天说诅咒我早死的话。
麻痹,女人的嘴,真特么的够毒的。
这才刚留宿 ,就快成真了。
可惜了,没有睡成灵琴清已经很亏了,表姐的身体也可能睡不到了。
好气啊。
“呜呜……我还这么年轻不想死。还没有活够,还没尝到做女人的滋味,我不想死!”
我想安慰 她,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归去 。
“如果你想在死前试试 女人的滋味,这个,我可以帮你。谁叫你和这废料 没有破瓜?你这是该死 !”
“今天,就让我来帮帮你。”
“破瓜,这个我最拿手了!”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程基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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