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却靠了过来,我感触感染 到了她火热和柔软的身体,她的饱满 的柔软碰到了我的手臂,妈呀,真的好软,像碰到了一堆嫩豆腐,我下意识地移了开。
她又靠了过来,直到我移到了铁架上,没法再移。
“张师傅,你紧张啥呀,要吃亏也是我吃亏呀,你怕啥?”她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我。
我侧着脸,也能感触感染 到她灼热的目光。
我想站起来,但被她给抱住了,她那饱满 而柔软紧紧地贴着我压扁了。
我很紧张,那种紧张就比如 是羊羔遇见了狼,少女遇见了色狼,我说:“大妹子,你干什么?”
“你叫什么?”她答非所问地说。
“哦,我叫张三财。”
“不错的名字,”她笑了,“叫人家翠花就好了,或者叫小花。”
小花?我都想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居然让我叫她小花,嘴上却弱弱地说,“大妹子,你能不克不及 走开一点。”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会变得这么软弱。
“干嘛了,你是不是男人?”
她这个问题把我给问哑了,我不是男人,那是什么?
哦,对了,她这是在激将,我要是真向她证明我是男人,那我就上当了。
我听到她呼吸粗重起来,她的一只手摸着我的身前,“张师傅,你真帅,老妹帮了你那么多,要不然 ,你也帮帮老妹吧?”
“怎么帮?”我白痴 地问道。
“老妹我,良久 都没做过那事了,你就跟老妹做一次,往后,你要是有什么要协助 的,就找我,能帮的,老妹肯定帮,不克不及 帮的,老妹想着法儿帮你,你看行不?”
哦,懂了,原来我是遇见了一个饥渴的大婶,并且 她帮我的忙也不是白帮的,我还以为她是个大好人 呢,现在才发觉 自己有多幼稚。
我很为难 ,我推着她,但不敢太用力,因为我听到近邻 柳青家有声音,怕让近邻 听见,那样对我的名声欠好 ,我才刚来呢。
柳青家还有个男人的声音,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可以听得见他们在对话,有说有笑的,所以我几乎恳求性地说:“花姐,你不要这样。”
可是她软土深掘 了,“别怕,你摸摸我,很舒服的。”
说着,她将我的手按在她一边柔软上,我的手如按在了一个软绵绵的球上。
她抓着我的手在上面揉着,她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然后她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我的脸和耳朵,那火热的舌头还舔得我挺舒服的,我又紧张又有些莫名其妙地期待。
这时,近邻 说话的声音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柳青那销魂蚀骨的叫声,很尖锐,把中间那堵墙都给刺破了。
天哪,柳青午休时间,跟一个男人在房间做,不是吧,这大日间 的。
翠花的耳朵加倍 地灵敏,“你听,近邻 在做那事呢,我们也做吧!”
她还没等我同意,就贴上了我的嘴。
她那火热的小嘴和火热的吻几乎让我窒息。
她的手也很不老实,往下就抓到了我的老弟,在她的抚摩 下,我的老弟基本 就不听我的使唤,他很快就长大了,我一脸的无奈,我能控制我的手脚,却控制不了他。
她一脸浪笑着说:“你看,你都硬了,就别矜持了啊!你又不是个女的。”
听这话,我有点恼火,谁说男人就不克不及 矜持了?我也为男性觉得 悲伤,你欺负女性,全社会谴责你,可是当你被女性欺负你的时候,谁会谴责这个女人?
我一怒之下,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当然不是那种推倒,我只是一种自卫,一种对抗 。
我站了起来,“够了”,我虽然也好色,但我无法跟一个恕不相识的人第一次见面就做那种事,人家要是有病怎么办?我有大好的前途的,可不想陪着一个饥渇大婶完蛋,还有她的话明显激怒了我。
翠花怔住了,眼睛睁得老大地看着我,似乎很不相信我会拒绝她。
我没有理睬她,径直走曩昔 ,打开门,对着房间说,“你走吧!”
她走了出来,整了整衣服,我退到了外面,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她眼睛瞪着我,到我跟前的时候,气乎乎地低声说:“哼,不识好歹,你以为你是谁啊!装清高,浪费老娘脸色 ,我呸。”
我扭过火 去,不去看她,她便走了。
她一走,我就进去了,关上门。
我进了那小房间,躺在床上休息,脑子冲血,要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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