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我又忍不住想起来我上午的事,我感觉我要抑郁了。
不得不说美伢她们是真的够狠,把这件事传了出去,我去上课同学们一人一口唾沫都够我喝一壶的。
如果要是传到老师的耳朵里,那我以后就不用做人了。
“啊,好烦啊。”行长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沙发上对着抱枕发疯,把它想象成她们三个一顿猛锤来缓解我的愤怒。
“这是在干嘛呢,谁又惹你不开心了。”行长疑惑的问道。
“出大事了,蒋先生。我好难过呀。”我冲着他低落的说道。
“怎么了。说出来看看,说不定我能帮得上忙呢。”他走过来,捏着我鼓起的脸说道。
“我可恶的舍友把我被包养的事情告诉了我们班同学,还说你是一个大腹便便的油腻大叔,我们班的同学看我的眼神里全是厌恶。”
“在他们的注视下快窒息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想起这些,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语速,急忙向他抱怨。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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