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中幻想着无数种与他对质的画面,他曾经各种温柔的形象都如同幻影一样不复存在。
我后怕的想起他曾经的每一次关心,细细揣摩哪一次他是心血来潮,哪一次又是下好了套等着我钻。
可是越想越懊恼,我只能绝望地抓着头发。
六点十一分,苏哲回来了。他一边在玄关换鞋,一边带着老师看待学生提交了一本优秀作业一样的微笑:“真乖,今天做得不错。”
我眼角噙着泪水,像是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当初是你告诉我舍友我被你包养了?”
我以为他会惊讶,会不知所措,但他只是稍微顿了一下:“哦,你都知道了。”
冷漠的语气,毫不在意的态度,让我痛苦万分的一件事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他平静地问。
我像是快要炸了的气球被放了气,原本想象中的争执画面变成了平淡的家长听孩子唠叨的普通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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