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痛醒的,身上旧伤新伤全是淤青,衣服也破烂不堪,到处血迹斑斑的。
我到洗手间看自己的脸,我的左脸已经肿了,嘴角全是血迹,哪里还有一个光鲜亮丽的女大学生模样,没有办法,得先去洗个澡了。
打开洗手间的花洒,水气腾腾却驱不走我身上半点的寒意。每每洗到下面位置我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痛,这里是昨晚王沛把荔枝一颗一颗放入哪里弄得最疼的地方。
我摸着自己的下面,现在它满是淤青和粗糙的皮,而之前它孕育过属于王沛的小生命……
现在看来我和王沛都是差劲极了的人吧,王沛是一条阴冷的蛇,而我是一只爱慕虚荣的野兔。
蛇张开嘴对兔子说:“来吧,这里可以给你温暖”,于是兔子不假思索地跳了进去,因为这里比它辛辛苦苦挖出来的土洞看起来漂亮多了。
王沛想尽了办法栓住我,而我呢,在昨夜他的拳头下我是个可以为了自己就随意污蔑塞缪尔的人,他明明是对我最好的人了。
洗完澡出来后我把被血染脏了的衣服规规整整地叠好,准备像上次那件衣服一样保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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