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虽然做了亏心事儿,却也不想就这么被人占了廉价 去,她腾出手来,飞快一把按住了那只还在继续捣弄的大手,嘴里轻叱道:“你干啥!”
一边说着,她也是猛地转过火 来,朝着身后看了去……
这一下,四目相对,两人都是愣住了。
看着面前林柔那白的跟雪似的脸庞,俏得和秋水一般的眸子,王松的心跳竟是一下子加速,这般近距离一看,只感到 这林柔真是好美!
可他也担心 林柔闹腾起来,万一闹得外面的人都来了那可就欠好 看了,所以他吞了口唾沫轻声说:“柔柔嫂子,是你啊……你躲在这儿干啥,我还以为是小偷呢……”
听见这话,林柔的脸一红,连忙转回了脑袋去:“你……你乱说 啥呢。”
王松原来 还怕林柔闹腾,此刻见她低垂着脑袋,身子也不动了,看那样子,就像个做错事儿被撞破的小孩儿似的。他心下不由一喜,柔柔嫂子这是怕了呢!
他反过手来,一把拉住了林柔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手指间轻轻摩挲,只感到 那上面似沾着些湿漉漉的器械 ,摸起来就让人浮想联翩,柔柔嫂子这手是刚掏了那草地的呢……
林柔有心想挣扎,可是今天这事儿实在丢人,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她以后可还咋在村庄 里呆……
俗话说的好,孀妇 门前是非多,她可不想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所以即便手掌被王松拉着,她倒也不挣扎了,只嘴里轻声说:“王松,嫂子不是来偷器械 的。”
见到林柔不对抗 ,王松心下更是欣喜,以往连女人的手都没咋碰过,今天终于有了机会,他哪里还会客气,恨不得把没做过的事儿都做一遍才好呢……
所以他也是身子向前,一个劲儿地把往林柔的肥腚子上蹭,感触感染 着那种柔软香腻,一时不由大叫 过瘾。
他心下窃笑 ,嘴里还说:“柔柔嫂子,那你躲在这里干啥呢?”
林柔此刻心里是又羞又怕,轻声说:“我……我是来撒尿的。你,你快撒了手,让嫂子走吧……”
王松撇嘴笑了出来,心下暗道,撒尿?要是天底下女人都像你这样撒尿那还得了。
不过 他嘴上却不说穿,身子反而往前又顶了顶,虽然隔着裤子,然则 那地儿和腚子磨蹭时候的舒坦感到 ,却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他一边动作着,一边轻笑着说:“柔柔嫂子,我可不敢放,万一你真是来偷器械 的咋办,我一撒手 你不是就跑了么?”
林柔满心无奈,只感到 那腚子下面,有一个滚烫坚挺的器械 正一下一下地顶着她,她可是过来人,哪里还不知道那是啥器械 ……虽然隔着裤子,然则 那玩意儿却太大,太热,要是再这样下去,她可真要受不了了。
所以林柔连忙抖动着说:“王松,我真不是来偷器械 的,我……我,你自己看看屋子里就知道了!”
王松皱了皱眉,倒也是奇怪地徐徐 抬起头来,屋子里咋了?
他们蹲着的这墙角后面就是婚房,上面就有一扇窗户,还贴着两个大红色的囍字,可是,王松这一抬头,就隐隐约约听见那屋子里传来了阵阵女人轻哼声和床板摇晃的“嘎吱”声响……
听到这声响,他心下不由一惊,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这声音……
他一点一点直起身子,透过窗户往里一看,这一看,却让他整小我 瞬间就愣住了!原本抓着林柔的那双手也是渐渐松开了来……
喜气的大红棉被,亮堂宽敞的大床上,此刻却有一对啥都没穿的男女正“哼哧哼哧”地干着那事儿……
床板吱吱呀呀作响,那女人上身趴在其上,双腿还站在地上,一边摇晃着腚子一边叫唤,白净 的皮肤就跟白玉似的,她的脸正对着王松,那略带一丝痛楚脸色 的美丽脸庞,看得王松心头一阵痒痒……
在女人的身后,那个男人卖力地折腾着,嘴里还轻声说着:“佳佳,你的腚子可真大,比城里女人都悦目 ……”
可听到这男人声音,王松却一下子捏紧了拳头,只感到 一股热血冲上了脑袋,这个不是人的器械 !
王松捏紧了拳头,热血冲上脑袋,伸出一只手就要把窗户推开,跳进屋子去把这对狗男女给揪出来!
屋子里那男的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和自己堂姐结婚的对象,罗成!而那女人就是村里出了名的骚女人郑佳。
想不到在这大喜的日子,罗成竟然在婚房里和郑佳折腾!
王松怒弗成 遏,手就快伸到窗户边,下面的林柔却陡然一把将他的胳膊给拽住了。
王松愕然,低下头来,只见林柔涨红了一张脸,盯着他轻叱道:“王松,你干啥呢?”
王松咬咬牙:“这对狗男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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