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等他再次提醒我就猛地下跪在地,膝盖毫无防备的磕在瓷砖地面上,骨头缝里传来尖锐又剧烈的阵痛。
那种身体疼痛的熟悉感又来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因此而紧绷起来,好像回到了在北京时被施暴被支配的那种恐惧。
“小东西这样才乖嘛!”徐仲鸿见状满意的笑了。
“你让我叫你我也叫了,下跪也跪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通通都提出来,只要你肯放过我父母,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强撑着地面说道。
我知道对于恶魔而言没有任何道理可讲,尤其是发怒的徐仲鸿,只有顺着他来捋平他所有的负面情绪,把自己低到尘埃里,等到他彻底发泄完才会停下。
“哈哈哈,陈凌你真的是好自信,你有这个心是好的,但不代表你就有这个能力什么都可以做啊。”
徐仲鸿斜睨着眼睛说道,言语中变相的否定和讽刺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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