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倩是桃树坪村民三锤的媳妇。此女长得隆眉深目、高鼻阔口、一头黄毛,要多丑有多丑!但有一样却很令人意外,这姑娘脸虽长得很丑身材却长得极棒,长身玉立、肌肤胜雪,妖怪面庞配了一幅妖怪身材,也不知老天爷是怎么给她布置的?别的,这姑娘的声音极好听,脆格生生、娇格滴滴,只听声音生生能把活人哄得本身爬进棺材里。
牛子槊啼笑皆非,问道:“噢……是胡倩嫂子,你在这里干啥?”
“打猪草吖。”
“我洗澡哩,你到别处去吧。”
“嘻嘻……正因为你在这里洗澡我才过来了,要否则我还不外来哩。”
“你要做什么?”
“看看。”
“有啥悦目标?想看归去看三锤去。”
“三锤出去打工了,过年才返来。”
说着话,胡倩从树后头闪了出来,眼睛若无其事地望着他的下身。
牛子槊心里一动,这姑娘虽长得极丑,却是一幅娇憨容貌,丑人自有一类别样的风姿。于是他也不回避,直挺挺站在哪里任她瞻仰。
他逗道:“看够了吧?”
胡倩脸上飞起两片火烧云,羞答答说道:“光看有什么意思,还不是画饼果腹?”
“你要奈何?”
胡倩的表情更红了,垂头摆弄着一双修长细腻无人能匹的葇荑嘤咛道:“我也想洗一洗。”
“嫂子要和我来个鸳鸯戏水?”牛子槊存心捂着下面扭捏道:“那不可,我才十八,我还小着哩。”
“年数小又怎么了?甘罗十二岁拜相、罗成十六岁领兵,你闲着也是闲着,全当助工钱乐做大好人功德哩。”说着话,胡倩脱去衣裳下了水,逐步向他走了过来。
牛子槊一挺身,“不可,我身子骨还嫩着哩。”
“嫂子知道,嫂子冷暖自知。”姑娘声气咻咻,麻酥酥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极具狐媚力的颤音。
“你别过来,常言道:小叔子玩嫂子、玩得叫老子!你不怕?”
“我不怕,我本日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嫂子玩得叫你老子?”刹那间,胡倩扭着腰肢妖妖袅袅地欺身来到跟前。牛子槊早被她一身雪练似的肌肤震撼的如痴如醉,出格是浸在水里的那一双修长均匀的玉腿,透过粼粼波光望去,腿上的肌肤的确如玉如缎,婷婷而立似神工鬼斧一般。视线逐步往上移,身上无一丝赘肉,皮肤紧绷绷的,身材高挑、窈窕曼妙、曲线玲珑,脖颈修长宛若天鹅一般,混身上下洋溢出一种康健美好的活力。
胡倩傲然一笑,“嫂子的身子怎么样?”
潭水的映衬下,牛子槊惊异地发明,胡倩得眼珠竟是浅蓝色的,像潭水的颜色。
“好……”刚说了半句,他的嘴便被胡倩用嘴堵上了。
牛子槊二话不说,一把抱住她缠绕在一起,两人即刻翻身落入水中。
水涌涟波,轻浪拍岸,两人的身子牢牢叠在一起,跟着水波的起伏而颠簸,像两条在水中嬉戏的海豚………
云停雨歇,胡倩依然牢牢缠着他依依不舍。
很久,她才低低叹了一声,似有无限苦衷。
“嫂子,怎么了?”
“子槊,我汇报你,村里人都认为我长得丑,其实他们都瞎了眼了。”
牛子槊想笑,心道:你原来就长得丑,怎么反而诉苦别人眼瞎?
看他脸上似笑飞笑的容貌,胡倩哀怨地说道:“我知道,你和他们一样,都是没见地的。”
牛子槊险些憋不住要哈哈大笑了。
胡倩叹了口吻继承说:“实话汇报你,我身上有老毛子血统,据我爷爷说,我的曾曾祖母是俄罗斯人。当年我曾曾祖父随清军上将兆惠征西时从西域领回了我曾曾祖母,从那儿今后,儿女中总有一两小我私家长成我这副样子。”
看着她浅蓝色的眼珠和金黄色的头发,牛子槊蓦然醒悟过来,“是啊!电视里的外国娘们就是你这副容貌,和她们比在一起看,你不单不丑照旧个佳丽哩!”说着,他拈起一根胡倩的长发举在面前,对着太阳光详具体细打量了一阵,然后叹息道:“看来你是真的被冤枉了,你怎么不早说?”
胡倩笑了起来,“我怎么敢说?还在外家时,村里人就在背后叫我杂种,嫁到桃树坪我再也不敢提这档子事了,丑八怪就丑八怪,总比杂种好听些!”
这话不乏辛酸之意。
牛子槊不笑了,他怒冲冲说道:“桃树坪人都他妈是瞎驴子日出来的夯货!眼睛洞穴比针眼子还小,没一个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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