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死鬼,你轻点儿……”
赵春梅趴在浴缸边沿,第一时间就发明白李八两的异动,垂头和李八两对视一眼,留意到李八两直勾勾的眼光,她俏脸刷的即是一阵绯红,怪叫两声,溘然把右手伸进浴缸里,捂住了李八两的眼睛,而且顺手往下摁了摁。
她这一摁,李八两刚浮出水面的脸即刻又泡进了水里,鼻子进了水,差点儿被呛得咳嗽起来。
“轻个屁!老子本日非弄死你不行,更猛的还在后头呢!”能让赵春梅开口求饶,李半斤极端自得。
话落。
李半斤骤然间加速了频率和力度。
“啊!啊啊啊……”
赵春梅的怪啼声也随之变得越发响亮起来,身体猛烈发抖着,捂着李八两眼睛的右手溘然一滑,滑到李八两的脖子内里,抓住了挂在李八两脖子里的一个吊坠儿。
那是一枚玄色的。
早在半年前,李半斤和赵春梅成婚的时候,李德才就把此刻住的这个院子给了李半斤,把村东头的谁人小诊所给了李八两,算是分居,而这枚玄色也是李德才谁人时候送给李八两的。
据李德才说,这枚玄色是李家家传的对象,李门第代行医,偏偏到了李半斤这一辈儿,李半斤打小就对行医没什么乐趣,而这枚内里藏着一个天大的奥秘,和医术有关,固然李半斤才是他亲生的儿子,可是传承李家医术的人却是李八两,所以,颠末再三衡量,他最后照旧抉择把交给了李八两。
至于这枚玄色内里详细藏着什么样的奥秘,李八两其时就问了,只惋惜,李德才仿佛也并不清楚,只说是李家祖祖辈辈口口相传,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到今朝为止,还没有人发明过个中埋没的奥秘。
李八两没有多想,这半年来一直把挂在脖子里,形影不离。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这枚的事儿,李半斤还和李德才吵过几架,凭据李半斤的说法儿,这枚一看就是个好对象,假如卖了的话,必定能值不少钱,他才是李德才的亲生儿子,怎么算,也该把传给他。
李八两从小就被李半斤欺负,说实话有点儿怕他,之前想过要把交给李半斤,却被李德才狠狠臭骂了一顿,无奈之下,李八两只好撤销了那样的动机。
玄色用一根赤色的绳子绑着,挂在脖子里,恰好搭在李八两的胸口处,此刻被洗澡水一泡,感受暖暖的,很舒服。
但是被赵春梅抓住那枚今后,李八两即刻就有些不太舒服了,赵春梅的身体在李半斤愈发激烈的撞击之下左摇右晃,右手也随着阁下摆动,这一拉一扯,那根赤色的绳子收紧,牢牢勒住了李八两的脖子,勒得生疼。
“嫂子这是……靠,抓就抓,别乱拽啊,绳子这么细,会勒死人的……”李八两谁人汗啊,自从躲进东屋今后,他就没有好受过。
泡在水里差点儿被闷死;眼看着李半斤和赵春梅在他眼前做这种事儿,却只能看,不能参加,身体早就有了回响,差点儿憋死;好不容易自由了吧,却又被赵春梅抓住,差点儿勒死。
早知道这样,适才就不偷偷溜进来偷看赵春梅洗澡了!
最晦气的是,赵春梅娇生惯养,没干过什么农活儿,指甲留的很长,在抓扯的进程之中,有好屡次都不小心挖到了李八两胸口处的皮肤,一阵阵砭骨的疼痛传来,李八两不消看也知道,必定是被抓出血了。
而李八两不知道的是,血液从伤口处流出来,和洗澡水掺在一起往周围扩散,当血液打仗到被赵春梅牢牢抓在手里的玄色今后,玄色溘然辐射出一片猩赤色的莹芒,就像是一块被烧红的烙铁,一瞬间就把那些血液全都吸了进去……
……
“啊——”
和往常一样,李半斤只僵持了或许五六分钟,伴着他的一声嘶吼和赵春梅的一声怪叫,就彻底歇了菜。
僵持的时间固然不长,李半斤却累得不轻,出了一身的臭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酡颜脖子粗,脖子里的青筋都一根挨着一根纷纷暴突出来。
直到这时,赵春梅才松开那枚,垂头看了眼李八两,见李八两很自觉的把脸沉到了水底下,她静静松了口吻,随即站直了身体,扭头怒瞪李半斤一眼,不满道:“没用的对象!才屁大点儿工夫,这就完事儿了?”
“咋,你他娘的还嫌不足?”李半斤一愣。
赵春梅垂头看了看李半斤,哼道:“瞧你那熊样儿,老娘刚有感受,你他爹的就撂挑子,真没前程!”
“我……”
这下可就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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