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十二岁的时候,她俩一起去稻田里玩。稻田对面是一个很大的池塘,池塘里养了鹅和鸭,也经常有村里的妇女来洗衣服。
小月从远处看见池塘里有一只天鹅,浑身白的像棉花一样。她怂恿着邻居,说是一起去看天鹅。
邻居当年也还小,七八岁的样子。她听父母说过小孩最近不能到池塘边上去,于是害怕的摇摇头:“我妈知道了会打断我的腿的。”说着,她还往后退。
小月看她这样,嘴一撅:“那就不让她们知道不就行了?你不是看上我的红色卡子了吗?我们一起去看天鹅,回来就给你。”
邻居知道,这红卡子是小月唯一的卡子,还是别人给她的。可毕竟还是个小女娃,听小月这么一说,邻居就心动了,那红卡子真的很好看。再想想妈妈说过的话,邻居迟疑了一会,问道:“真的?”
“真的。”小月拍拍胸脯,打包票说道:“不会有危险的。”于是,邻居半推半就的被小月拉去池塘边了。
等她们到池塘边上时,有个婶子还在洗衣服。看她们两个弱小的丫头有些单薄,于是随口一问:“你们两个丫头来这干嘛?”
小月乖巧的开口:“我来看看鹅,它们是谁养的啊?”婶子指了指池塘旁边的土瓦房:“李叔家。”说完,她就抱着木盆起身准备走。
小月有些激动的说:“你瞧,湖中间的那个天鹅真是太白了!其他的都比不上它好看。它好像在冲我笑呢!”邻居一心想着红卡子,也没仔细看,敷衍地点点头。
听了这话,婶子也有些好奇,回过头看了看,当即心中一紧:“那中间……哪有天鹅啊?”
虽然心里有点发毛,但婶子觉得也有可能是俩小孩自己闹着玩呢,也就甩甩手走了。邻居这才低头看了看池塘里的水,绿幽幽的,深不见底。
越看,心里就越发毛,身子也仿佛要往下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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