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着,陈卫明出差的次数越来越多,醉酒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我开始日日惶恐,越来越害怕,表面又只能装糊涂。
连日的害怕和情绪紧绷造成的后果就是早产,比预产期早了半个多月。
我鬼门关里走了一遭,顺产改剖腹产,终于生下一个男孩。
他在保温箱里待了两周后,陈卫明开着车把我们接到家里,路上,他一句话不说,我对他讲:“卫明,你看儿子多可爱呀!”
他愣了半天,终于露出笑容,很僵硬:“是,是,可爱……”
“卫明,你最近一直很奇怪,到底怎么了?” 我顶着毛巾歪着脑袋问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却七上八下。
他不说话,只是忽然把车开的贼快,发泄一般,一个急转弯差点把我老腰甩断:“卫明,你干嘛呀,摔着我和孩子了!”
“那你不系好安全带?” 他冷冷地说了一句,眼神格外空洞。
那天以后,我们隔三差五吵架,有一次他甚至动起了手,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到床上,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我,说我真贱。
我急了,同样瞪着眼还口说:“神经病,你才贱!”
话刚出口,他伸出巴掌就要打我。
“谁给你的那个视频?” 我再也无法忍受,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吼了出来。
他愣了一分钟,恼羞成怒:“呵,你也知道视频,看来是真的了,你这骚娘们……”
说着一巴掌扇在我侧脸和耳朵上,耳侧的肉瘤被打的红得要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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