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连伏在小白生了一个女儿后,给了她一笔足够她轻松过一生的钱,散了。
小白没有半点恨意,带着钱走了。
马连伏没有和蓉儿离婚,有这么个证牵绊着,她就还是自己的妻子。他一个人带着孩子,经营着公司,每每忙了,甚至带着保姆直接参加会议。
自小白走后,马连伏把所有的秘书都换成了男助,公司里再也没有了有关他的绯闻。
女人也忏悔嘴角醉酒给他惹下天大的娄子,马连伏笑笑,说这都是劫,欠她的如今都还清了,就不要再来往了。
后来,他听说女人离婚,自己回了老家。
家里的样子始终没有变,万一,哪天蓉儿想开了还会回来呢?他从十六岁就喜欢,到现在已经二十年了,爱一个人哪里会轻易改变?
想必,蓉儿也是吧!这不是蓉儿对自己的惩罚,这是对自己的救赎。
女儿马晓容已经两岁了,咯咯笑时,那一抹酒窝很像蓉儿的样子。马连伏总是喊她‘蓉儿’,他想,如果蓉儿回来了,会不会喊她‘伢伢’。
再到年底的时候,马连伏一进门,就看到门口的那双女士旧布鞋。他抱着女儿,直奔屋里,一阵饭香飘来,他站在厨房门口,盈盈眼泪模糊了那个纤瘦的身影。
“她是妈妈吗?”女儿揪着他的耳朵问。“
嗯!是!快叫妈妈!”马连伏有些哽咽。
蓉儿接过孩子:“宝贝,妈妈想你了,来接你回家。”
“家?”
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马连伏这顿饭吃得又撑又饿,撑的是胃难受,饿的是怕这顿饭吃完了,人又走了。
蓉儿把他一直往嘴里填的筷子放下:“我来是找你商量一件事,去不去都由你。”
“去!去!你说,去哪里?”马连伏急忙说。
“广州。我把咱们原来租的那间房子买下来了,要是你愿意,咱们明天就动身走。”
“好!走!走!蓉儿,咱们明天就走!”
两个蓉儿一起看着他,一家人对视,哈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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