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孙岩的结婚证还在床头抽屉里摆放着,公公说孙岩不回来这婚也没法离,他只好去大队开了证明,请了几个村干部见证。
我跟公婆都不打算操办什么婚事了,毕竟先前已经够丢人了,这次就是想简单地行个过门礼,把我和晨露的东西搬到孙理屋里去。
时间定在半个月后,婆婆说我命苦,特意找人算了个好日子。
那日我刚从大队回来,便见村口闹腾腾的,正想朝小路回家,却听见背后有人说孙岩回来了。
我回过头去,见一个人颤颤巍巍从村口走来,直到他走进我才敢确定真的是孙岩。
他瘸着腿,眼镜也碎了一边,脸上有血迹,很显然刚刚被人打了。
跟在他后面的正是那个女干部的丈夫,身边跟着两个青年人。
“这次饶你一命,敢搞老子的女人,不想活了,下次搞女人前,回家问问你爹能不能搞!”男人走到我跟前停住了脚步:“你自己的女人长得跟天仙似的都不要,唉,要不要送给我啊,我还能跟你既往不咎!”
“你再说一遍!!”眼前一道黑影窜过,不知道从哪冒出的孙理揪住了男人的衣领,眼看着孙理就要动手。
我赶紧拉下了孙理,男人识趣地走了。
孙岩吐了口吐沫,喊我燕子。快整整两年了,我又听到了孙岩的声音,那一瞬间,我欲哭无泪。
孙岩见我不说话,噗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紧接着扇了自己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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