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发生在我们这里的真实事件,已经过去两年了,至今想来,让人心生寒意,为记述方便,以第一人称叙述。
01
小学三年级时,我明显感觉到爱喝酒的父亲,眼光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还会摸着我的头,问我最近的学习成绩怎么样,我很高兴。
因为从我懂事起,他就不爱搭理我,他对妈妈也不好,他喝多了酒就打妈妈,妈妈说因为我是个丫头片子,不能传宗接待,家里人都嫌弃她,是我连累了她,所以妈妈也会打我。
心情不好时,两个人吵完架,就拿我撒气,连环打,就是爸爸打完我,跑出去喝酒,妈妈再接着拿鸡毛掸子打我。
为了不挨他们的打,我很小就会干很多很多活,扫地,洗衣服,收拾屋子,二年级时我就能踩着小板凳,在大锅里给他们烙饼吃。
本来他们是不想让我上学的,说一个丫头片子上啥学,是大队干部来找他们,说义务教育是国家规定的,如果不让我上学就是犯法,他们怕坐牢,就让我上了。
我特别喜欢学校,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好,和他们在一起很高兴,我的成绩也很好,在班里总排前五名。
有一年来了一个支教的老师,他告诉我,好好学习,将来到大城市里,那里的天地更广,还有许许多多的高楼,也有村里许多见不着的物件,所以我必须拼命的学,才能去支教老师说的外面。
三年级上半年,我妈又怀孕了,因为他们想要个儿子,在农村没有儿子,是抬不起头来的。
我干的活更多了,因为我妈在算命先生那里测过了,这个肯定是儿子,所以她对我爸的态度有点傲。
我爸为了儿子,忍了她。
我想可能是我爸看我因为干活,而累得睁不开的双眼,还有手上切菜不慎切开的口子,心疼我了吧,所以对我关心了。
抑或是因为有了弟弟,心中高兴,我只能猜,在苦水里泡大的孩子给她一点甜,就觉得拥有了全世界。
而现在这甜是从未给予过的老爸赏赐的,我更是惊喜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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