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过了几个月,曲天恒一脸笑意地来到丁小牧的办公室。
“吴姐,这是我的喜糖。我下周六在福兴大酒店举行婚礼,记得来啊。哦,还有丁小牧,记得跟吴姐一起来。”丁小牧看到曲天恒满脸的笑,那笑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她听到自己的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
“曲天恒,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了?”丁小牧终于忍不住,冲着曲天恒吼了起来。
“丁小牧,你以为你是谁?是,我是跟你睡过,那晚你的第一次也是自愿的,可是哪次你不是欲死欲仙的。对于你来说,做那事不也是一种享受吗?”
“你无耻!”
在丁小牧的屈辱、悔恨和纠结中,曲天恒的婚期一天天临近。
丁小牧恨自己轻易就把自己交了出去,恨自己为这样一个轻薄的人付出那么多的真情。
她忘记了,爱是互相的,许久以来,或许他跟曲天恒之间,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一厢情愿。
婚礼当天,丁小牧回到家,把自己关在屋里,想想自己真的好傻。眼泪又像小河一样,无声地滑过脸颊。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抗……”丁小牧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摸过手机,擦了擦泪水。
她看到,手机屏幕上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竟然是曲天恒的。
“喂!丁小牧,是你吗?我是天恒。”
“我知道,你不好好当你的新郎官,给我打电话干嘛?”丁小牧鼻音很重地说。
“丁小牧,我们的婚车都到党伊鑫家门口了,她爸妈出面非要让我写个字据,把我家的2套房子写成党伊鑫一个人的名字。党伊鑫竟然也同意她爸妈的做法。说我不这样,她就不跟我结婚。她家真特么贪财。写她的名字,以后离婚,一下子就分我家一半的家产。当我是傻逼啊?我一气之下离开她家,正往你家走呢。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我相信你是喜欢我的,你还愿意嫁给我,对不对?”
“什么?曲天恒,你以为你是谁?你一直把我当备胎。哦,不是,我连备胎都不是,我充其量就是你一个炮友。我算看透你了。党伊鑫贪财,你好色,你们就是一对狗男女,正好般配。你怎么那么笃定,我会接受你这个玩弄感情的人渣?对不起,本姑娘不奉陪了!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哪凉快去哪儿吧。”
说完这番话,丁小牧心里好受多了。
曲天恒的婚礼,因为新娘的缺席,也无疾而终。
后来,听给曲天恒当伴郎的同事说,当时党伊鑫家临时提那些要求的时候,曲天恒脸都白了。双方也是商议了好久,党伊鑫家就是不肯让步。
这时候,曲天恒的妈妈打来电话,问婚车什么时候可以到酒店。
曲天恒简单说了情况,他妈妈说:“儿子,她家是太过份了。可是这个档口儿,要是新娘子接不来,亲朋好友都来了,婚礼不能举行,咱家的脸往哪儿搁啊?”
“妈,怎么咱家也不能让这个步。你放心吧,儿子有主意了,我一定给你把儿媳妇娶回去!”
于是就出现了曲天恒求小牧嫁给她的剧情。
我爱你的时候,我捧你在手心,你是一只杯子。当你让我伤痕累累,我只好放手,你就是一堆玻璃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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