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也知道怕,明白二狗这么嵬峨 的身板不是好惹的,急忙一骨碌溜下滑腻 的青石板,朝桃树岭上跑去。这小子,又去桃树岭,桃树岭上都是做事的女人,这个疯子不会又是抱女人去了吧?不过 二狗可没有时间管那么多了,自己跟个二百五较什么劲啊!
昨天屁股被狗咬了,还有些痛,二狗一路跑的有些辛苦,比及 了岔路口,果真 见杨窑子已经蹲在那边的路边,正“吧唧,吧唧”的抽着烟。
“二狗,咋了,怎么一夜没见,脚就掰了?”杨窑子扔失落 手上的烟蒂,站起来问了一句。
“窑子哥,别说了,不利 死了,昨夜被狗咬了一火。”
“被狗咬了?那还能打小流子吗?”
“没事,好的差不多了。”二狗一边说话,一边爬上了车斗。
“哦,没事就好,二狗,你怎么空手就来了?”
“不空手,那还要带什么?”二狗一时没有弄明白杨窑子的话。
“武器,你不带点什么硬家伙,万一那些流子真的出来拦路,你要怎么对于 他们?”
二狗想想也是,抠着脑壳说:“窑子哥,那怎么办?”
此时杨窑子跳上了驾驶位置,他回过火 ,指着车斗角落里的一只蛇皮袋子,说道:“二狗,你看看里面的家伙,那可是你窑子哥参军 队 带回来的好器械 。”
二狗走曩昔 ,好奇的打开了蛇皮袋子,里面果真 露出了两把冷光 闪闪的三菱刺。
这两把三菱刺是经过革新的,在三菱刺的手柄处焊接了一根长约半米的钢管,而钢管的末端还焊接了一个护手钢环。三菱刺加上钢管的长度,足足有一米多长,像一把长剑似的,看起来异常 的具有杀伤力。
“窑子哥,这是要去杀人啊?”
二狗看到这些器械 ,心里只打颤。原来 以为就是小打小闹玩玩的,没想到杨窑子还带来了这么两把专杀人的家伙什。
“你怕了?”杨窑子一边开着拖拉机,一边回头问了一句。
“没有,我没怕,不过 最好照样 别干违法的事情,二蛋上次打人,到现在还没放出来。”二蛋是桃花沟的人,因为嫖一个女人的事情,他把镇上做山货生意的王小二给打断了一只脚,被法院判了三年,至今还在苦窑里蹲着没有出来。
“就知道你怕了,不过 二狗你宁神 ,那些软王八羔子,只要看到这些好器械 ,准会吓得尿了。”
二狗一听这话也对,不是说恶的怕更恶的吗?也许那帮人看到自己这边够狠就会退去,从此不再惹自己了,这也叫以暴制暴。
说了一会话,拖拉机就开到了昨天打斗 的处所 。
“二狗,你看他们垃圾了吧,一小我 影子都没看到,呵呵……”
二狗看去,果真 没见一小我 影,昨天吃了点苦头,看来那批人真的是怕了。
“窑子哥,他们都是怕你了。”二狗也宁神 下来了,适才 紧张了一路的心情终于放松了许多。
“哈哈……”杨窑子爽朗的大笑了起来。
就在杨窑子大笑的时候,溘然 从岔路上开出来一台手扶拖拉机,正好横在了路的中央停下了。
杨窑子急忙刹车,差点迎头撞上。
“你妈拉个逼,没长眼睛啊……”杨窑子跳下拖拉机就骂。
不过 后面坐着的二狗却发觉 了纰谬 劲,连忙喊道:“窑子哥,小心……”一边大叫,一边抄起加长的三菱刺跳了下去,紧急时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等二狗冲下去的时候,路两边埋伏的人也已经包抄 了过来。一共十八小我 ,个个手上拿着“管杀”,就是把杀猪刀焊接在钢管上的一种凶器,简称“管杀”,是流子打斗 常用的武器。
二狗原本以为自己手上的器械 够猛的了,没想到对方居然全部抄着管杀,这个可是重武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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