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桃花村生活了半个月,从街坊邻居的嘴中,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柳老憨的亲生儿子。但他本名叫什么,到底是什么人,来自哪里,照样 回想 不起来。
只是脑子里会经常性地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那是一些关于公路、黑色跑车、速度的画面。
似乎 是自己与人飙车,跑车突然失控,连人带车一起失落 进了悬崖里——每当想到这些,他的脑袋就像被针捅一样,疼的要命。
柳水生似乎是个天生的乐不雅 主义者,既然想不起来他就不去想。能不克不及 回到早年 的生活,他也一点不在意。
在桃花村多好啊,山清水秀,美女成群,晚上还能偷看柳杏儿洗澡,这种生活就是神仙也不换啊。
自从知道自己不是柳老憨亲生儿子之后,柳水生就竖立了一个远大但很低劣 的理想,他要把柳杏儿给“日”了(这个字,他是从那些无赖村汉嘴里听来的)。当然,如果其她村妇投怀送抱,他也会来者不据的。
“宁神 吧,他不会打你的,你要跟婶子睡了,婶子给你糖果吃怎么样?”郑玉花循循善诱道。她也知道在这里做太危险,可是她实在受不了了,只要能跟柳水生睡一次,就是折十年寿都成。
还在柳水生弯着脑袋为难间,郑玉花已经破不急待地撑起身子,将手伸进裙底中,把湿漉漉的白裤头退到了脚踝上。
柳水生虽然色胆包天,但也知道这么做的效果 。
柳长贵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要是被他发觉 ,自己在桃花村就呆不下去了。当然,他不怕村长,只是畏惧 会被赶出桃花村,那样就“日”不成柳杏儿了。
可是当郑玉花将雪白的下半身,展露在他面前时,柳水生有点克制不住了。
“水生,别楞着了,快点,等会就该有人过来买器械 了!”郑玉花主动脱起了柳水生的裤子。
柳水生就穿了一条宽大的花裤头,脱起来十分便利 。
郑玉花只往下一拉,柳水生怒目狰狞的玩意就跳了出来。
“哎呀!”郑玉花惊呼作声 ,弗成 思议地说:“水生,你个玩意儿可真大,比你叔的大多了!”
柳水生嘿嘿一笑,任由郑玉花自己摸弄起来。
“你这个小色鬼,想让婶子自己弄啊?”郑玉花推了他一下:“那你躺下来,让婶子办事 你。很舒服的,你试了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