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丁小柱来到后院,发觉 大黑狗正懒洋洋的趴在笼子里,这牲口见到丁小柱来了,很欢快 的想要跳起来大叫,丁小柱赶忙把香肠丢曩昔 堵住了这大黑狗的嘴巴。
因为他听见灶房有些奇怪的动静,是女人在炕上时才会发出来的呜呜叫声。
丁小柱心中大奇,他记得这木樨 婶儿男人出山去打工了,年底才回来一趟,现在是谁在搞木樨 婶儿?
偷人了?
不克不及 啊,村里有几个不知道木樨 婶儿是出了名的贞洁烈妇,以前村长想跟她搞破鞋,愣是被木樨 婶儿拿着扫把撵出了家门……
木樨 婶儿眼睛猛地瞪大,她没想到这个憨儿看上去呆傻,竟然也会这样侍弄女人,忍不住娇呼作声 :“啊……”
赵翠莲正好走过来,纳闷道:“木樨 ,你干啥呢?”
“没……没干啥。”
木樨 婶儿满身 难受的要命,全身遍地 也都跟火烧一样红,尤其是那张俏脸,更是带着三分媚意。
赵翠莲皱眉:“你没事儿吧,脸咋这红?”
木樨 婶儿忍不住全身颤栗,同时用力的夹紧双腿,咬牙道:“天热!你有事儿吗,我有点累,想去睡觉!”
“这大日间 的你不看店,睡啥觉啊?”赵翠莲说着就要上前来拽木樨 婶儿,神秘道:“哎,我给你说啊,今天我看到有个娘们去偷汉子了,你猜是谁?”
木樨 婶儿脸色一变,丁小柱还在她裙子下面呢!
“我不想知道,翠莲,我感到 有点晕,你让我在这站一会儿。”
木樨 婶儿面带请求的推辞。
“我看你脸色纰谬 劲,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赵翠莲问道。
木樨 婶儿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夹着丁小柱的头,不让他乱动。
丁小柱的脸被一双雪白大腿夹住,让他感到 很爽,还忍不住蹭了蹭,但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木樨 婶儿的那里。
适才 断在里面的半截黄瓜还没取出来呢。
丁小柱感到 这样应该对身体欠好 ,所以伸手朝着那若隐若现的半截黄瓜而去,想要给抠出来。
结果他这么一上手,木樨 婶儿身子猛地一晃,眼睛里也带着不敢置信,若非她死死咬着下嘴唇,恐怕已经叫作声 来了。
“要不我去帮你叫诊所的医生 过来?”
“好,你快去吧,求你了。”
木樨 婶儿听到赵翠莲终于要走了,赶忙点头 ,只是她因为太激动,说话的声音都在抖动。
赵翠莲也没有犹豫,转身就出去了。
啵。
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让木樨 婶儿紧张万分,赵翠莲则是疑惑的回头:“什么动静?”
“我……我放屁了,你赶紧去帮我叫医生 吧。”
木樨 婶儿红着脸。
“行吧,那你等一会儿。”
等她走远,木樨 婶儿猛地软倒在地,顾不上长裙已经盖不住白净 的下半身,恶狠狠的盯着丁小柱:“你不是憨儿!”
丁小柱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娘们发觉 了,不过 他不想失去憨儿这层掩护 纸,所以有意 装傻道:“婶子,你在说啥啊?”
“别装了,哪有憨儿会去舔女人的……反正 傻子是不会干这种事儿的!”
木樨 婶儿有些话说不出口,只能逼着丁小柱自己认可 。
丁小柱依然装糊涂,举起那半根黄瓜,嘿嘿笑着:“婶子,我就是想吃黄瓜了。”
说着,他还吭哧咬了一口。
木樨 婶儿见状,马上 脸就红透了,模样就像一个水蜜桃,仿佛嫩的能出水一样。
不过 她却是 也相信丁小柱了,不禁暗骂一声:“真是憨儿,赶紧滚吧,一会儿翠莲回来你又走不了了!”
“哎。”
丁小柱也不敢停留,最后瞥了一眼木樨 婶儿裙下的景致 ,失落 头跑了。
出了小卖铺的门,丁小柱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嘴里的黄瓜全都吐出来了。
“呸,真他娘的咸。”
“唉,这年月没钱真是要命,老子要是个有钱人,全村的女人估计 都想着往老子身上倒贴呢!”
丁小柱暗暗骂道。
谁想他这话刚出口,就听旁边传来一声嗤笑:“憨儿竟还想念 全村的娘们,要不老娘让你爽爽啊?”
丁小柱吓一跳,扭头看去发觉 是赵翠莲,不禁诧异:“你不是给木樨 婶儿找医生 去了吗?”
赵翠莲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额……我,我适才 去了一趟小卖铺,听木樨 婶儿说的。”
丁小柱拿出了自己的老法子,装傻。
赵翠莲也不觉得木樨 会和这么个憨儿在一起做些什么,当即撇嘴道:“憨儿,适才 我听你想念 女人?你知道怎么玩女人么?”
说着话,赵翠莲的眼睛一个劲儿往丁小柱的腰间瞥。
疑惑 的丁小柱小心翼翼的凑到了窗户下面,探头向里面一瞧。
只见严蕊正全身光溜溜 的骑在一个木马上面,双臂死死抱着木马的头,头高高的扬着,两条长腿则是拼命的伸直。
随着木马一晃一晃的,她的樱桃小嘴里还发出无意识的叫声,似乎 很兴奋的样子。
丁小柱看的纳闷,这严蕊童年是有多不快乐,骑个木马至于愉快 成这样吗?
严蕊骑在木马上,一直 的加快自己速度,同时身体也轻轻抖动着,似乎是蒙受 着某种强烈的刺激。
在看那木马两侧已经变得油光瓦亮,显然这女人经常骑,而此时上面还有器械 流淌而下,难道是严蕊动情了?
丁小柱正寻思着,只见严蕊溘然 用力的抱住了木马,全身颤栗不止,意识都不清醒了,一会儿喊爸爸,一会儿喊哥哥的。
就在此时,严蕊溘然 尖叫一声:“小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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