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三宗四五家里的魔门五家,个中一家即是恨水流赵家,据传此宗行事亦正亦邪,说是魔门,只是因为行为办事不大方向于正道,若是说他是正道,有些行为办事却像是魔门,到最后正道却不容他,只将他们划做魔门。
而这衔刀阎罗鬼面即是魔门恨水流赵家的徽记。
“所以才只能私下同你一人说!”江折春说道,“此事连师兄都不敢说,你知道按他的性子,定然会说出什么话来。”
“还能有什么?不是说这对象危险便说是魔门之人不行亲。”那赵瑞儿翻了个白眼接过那玉,只以为触手温润,忍不住喜爱。
“你这语气真像他。”江折春忍不住轻笑起来。
“不外你这对象到底是那边来的?”
赵瑞儿把玩了一会,就将玉又还了归去。
江折春一边将玉收入芥子袋,一边道:“今次两仪秘境可巧救了一小我私家,他给的。”
“乖乖!你没事吧!”赵瑞儿听闻当下畏惧起来,抓着江折春的手,将人从上到下看了个遍。
“我好着呢!倒是那人,我只担忧他即便被我救下出了秘境,只怕也活不了多久。”
“怎么出的事?”
“我原来也只是颠末,那人单身杀了一只秘境里的灵兽,原来是要剖取灵兽内丹,孰料那灵兽拼死反攻,他只来得及发出信号求救,便昏死已往,那灵兽有毒,我只能取师父给的保命灵丹服下,委曲保住他性命,我则在他身边比及他的奴才来,被抬走前,他取下这块玉佩送我,只是说戴德不尽,我原来不想要,只是他强塞给我,我还没来得及给还给他,就被兰耽找到,喊了归去,看这徽记该当是魔门的恨水流赵家,我至今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他身份职位该当不低,奴才都是恭敬得很。”
赵瑞儿却是听完,眉头微蹙:“你确定没叫那老鼠精瞧见?”
兰耽同赵瑞儿差池付,所以赵瑞儿从不喊他名字或叫他师兄,只取了个诨名唤他做老鼠精。
赵瑞儿这下一问,倒叫江折春疑惑起来,只是支支吾吾答道:“应该没有。”
“没有自然最好。”赵瑞儿蹙眉,“你知道那老鼠精惯爱谋求,若是叫他知道你同魔门有了什么关连,只怕他什么事干不出来。”
江折春只是笑:“究竟是同门师兄妹,我固然讨厌他,但他不至于这般吧?”
赵瑞儿长叹一口吻:“阿春,你就是把人想的太好,你早晚要亏损的!你把他当师兄,他把不把你当师妹看还要两说呢!”
随后不等江折春答复,将被子一闷,不用一会便睡着了。
江折春见她如此,弹指熄了蜡烛,也倒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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