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被这小妖精磨得目赤欲裂,心道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老王一把将黄琴抱住,正准备撩_起她的裙子大干一场,怎料黄琴突然埋怨 道:
“这椅子怎么回事?什么器械 这么膈人?赶紧把它拿开!”说着,她的手还往下探去,直接就mō_到那根zuì魁祸首。
她的小手mō上去的那一瞬间,虽然还隔着裤子,老王_照样 shuǎng得满身 一颤,可他照样 愉快 得太早了,没想到黄琴溘然 握紧那根膈着她的器械 ,用_力往外一拔!
啊——
老王舒_shuǎng的脸色 瞬间变得痛苦,他赶紧将黄琴作乱的小手拉住,这才保下了自己下半辈子性_福的对象 。
他偷基不成蚀把米,抹了把冷汗,心想这丫头到底是真醉照样 假醉啊?可再看黄琴那副hú言乱语的样子,也只能暗暗叹气,看来灌得太狠了,没想到黄琴平时斯斯文文的小女孩,酒品居然这么差。
老王没办fǎ,加上想到适才 那通电_话,心想黄琴的家人估mō_着差不多到了,万一看到他这么一个diǎo丝猥琐她,还不得把他打sǐ?
想到这里,老王吓得一个激灵,暗道还好适才 没感动,不然 等黄琴酒醒了,怕也是也要怨恨他了。
老王赶紧招来服_务生mǎi单,然后将黄琴扶出酒店,正想招一辆的士送黄琴归去 ,旁边溘然 串出来一辆豪车,急刹停在他面前。老王_还没回声过来,只见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人,二话不说就朝老王挥了一拳。
老王被打地一个趔趄,鼻xuè马上就出来了。他捂着鼻子看曩昔 ,那男人正是日间 送黄琴去考场的人!
“你是谁?想干什么?”
那男人黑着脸从老王手中抢过昏昏沉睡的黄琴,确定她的衣服是否完好后,这才指着老王的鼻子撂下狠话:
“教练是吧?像你这样的糟老头还想打我妹的主意?行,你给我等着!”
黄琴的哥_哥说完狠狠瞪了老王一眼,随即将黄琴塞_进车里,扬长而去。
老王被打得一肚子火,但知道了那男人的身份,心里又悄悄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黄琴的哥_哥。
但想起适才 她哥_哥的恐_吓,心里照样 憋着一股火,他知道黄琴家有钱,之前送她归去 的时候,他就发觉 黄琴的家是在一片富人的别墅区,他哥说到底还不是看不上他是个穷人?
如果他也住在那片别墅区,她哥还会指着鼻子骂他糟老头_子吗?
答_案肯定是不会的!
老王看着豪车扬长而去的偏向 ,狠狠抹失落 鼻子上的xuè,垂头 呸了一口。
当晚,老王躺在破旧的木床_上辗转反侧,他一闭上眼就想到黄琴家的那栋别墅,还有她哥_哥阴狠的jǐng告,老王有那么一瞬间打了退堂鼓。
他甚至心里也觉得,自己这样一个穷diǎo丝,又怎么配得上黄琴这样的白富美呢?
可一想到黄琴,脑海里全是那凹凸有致的性_感身段,还有她喝醉之后的媚_态。老王马上 又硬了,他忍不住将手覆在身下,徐徐 律动起来,脑子里全是黄琴喝醉了酒在他身上磨蹭的媚_态……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发_xiè_出来的时候,老王心想,白富美又怎么样?他王_刚偏偏要收服这个白富美,总有一天要让她躺在这张旧床_上_任他为_所_欲_为!
第二天,老王照常起了个大早,cǎocǎo收拾了一下自己,骑着一辆摩托车准备去驾校。他住的处所 是一片老城区,随处 都是破旧的老房子跟小巷子,这里治安很差,经常有地_痞在这抢_劫。
可他万万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他碰到了。老王的车是在一条小巷子里被人拦下来的,为首的是几个染着黄黄绿绿头发的地_痞,四五小我 全带着一根水管。
老王的脸马上 就沉下来了,他心里奇怪,这些人为什么一大早来抢_劫,还抢他这么一个大老_yé们?
“你们想要钱?”
那几个地_痞哈哈大笑,为首的说:
“老伯,钱我们是要的,然则 人我们也得要。”
老王心里咯噔一下,皱着眉问:
“什么意思?”
他心里隐隐有个料想 ,果真 只听那地_痞道:
“什么意思,就是你得zuì人了呗,有人huā了大价钱请我们哥几个来教训你一顿,让我们jǐng告你癞蛤_蟆就别想吃天鹅肉了!哈哈哈!”
老王气得撩紧拳头,这事不消 猜,就是黄琴的哥干的!不过 他不怕,年轻的时候他也当过几年bīng,这些年他也经常锤炼 自己,就这几个小liú氓,他还有信心打得过。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些小liú氓一上来就对着他的摩托车一顿抡打,他气红了眼,抢过一个小地_痞的水管将人往sǐ里打!
那几个小地_痞也是硬气,见他有两下子,也不躲,几小我 一起上,每次水管都往他下_半_身招呼,老王心里气急,这些人一定是受了指示,想要废了他的身下!!
几个小地_痞理解 劲往一处使,老王渐渐就有点力不从心了,他急的心里团团转,心想难道今天真得在这被这些小痞子给废了?
就在他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只听一道悦耳的女声大喝道:
“jǐng_察来啦!jǐng_察来啦!”
与此同时,一道急促的jǐng_笛声响起,几个小地_痞脸sè大变,赶紧丢下水管四散逃窜。老王回头一看,那女人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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