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兰急忙 按住陈光宗的脑袋,不让他乱动,同时还能遮羞,避免春景春色 外泄。
盖住 之后,她才回声过来这么做不当 ,可二癞子就在眼前,又不想被这个无赖占了廉价 。
“我靠,小孀妇 果真 够浪,当着我的面还这么放肆!”
二癞子看着陈光宗埋在秦兰的双腿之间占尽廉价 ,不禁眼红,快步走到近前。
“滚蛋 ,你个傻子也敢碰老子相中的女人!”二癞子一把抓住了陈光宗的头发,用力撞在了地上。
“为什么打我?”无缘无故被打,陈光宗大为恼火,野蛮的将二癞子推倒了。
“马来近邻 的,敢打老子,不想活了吧,今天非弄死你。”
二癞子平时横行乡里惯了,哪吃过这种亏,暴跳如雷的爬起身,顺手抓起一块石头,恶狠狠的砸向陈光宗的头部。
“砰!”陈光宗头部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石头,大脑一阵眩晕,翻身栽倒。
“你个白痴 ,踢死你!”
二癞子抬腿,照着陈光宗的脑袋又踢了几脚,然后将目光放到秦兰身上,发出一阵淫荡的坏笑。
“跟小叔子私通,还他妈装纯,不陪我睡几宿,老子就把你们私通的事情抖出去,弄得全村皆知,看你到时候怎么见人?”
两眼放肆 地看着秦兰身上那一片片雪白的诱人风光,二癞子的目光猥琐而贪婪。
“呸,你混蛋!”
秦兰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真想狠抽二癞子几个耳光。
她并不是放肆的女人,思想对照保守,即使丈夫去世三年了,也没有再婚,一直守寡。
二癞子步步紧逼,张开双臂,如恶狼般扑向了秦兰。
“你别过来!”秦兰如惊弓之鸟,急忙撤退退却 ,她和陈光宗原来 没什么,要是二癞子传出去,她和陈光宗的名声肯定就毁了。
“我的头好疼……”陈光宗被踢了几脚,抱着脑袋,在地上来回乱滚,精神错乱,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溘然 ,陈光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然则 并没有晕厥 曩昔 ,相反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多了一些灵气,看上去不像之前那么傻了。
“来吧,趁天黑,咱们两个好好快活快活!”二癞子一脸的坏笑,伸出咸猪蹄,抓住秦兰的衣领,用力一扯。
秦兰的衣服被撕破,胸部春景春色 裸露 ,非分特别 诱人。
“你个臭流氓,滚蛋 !来人啊,救命啊……”
“别空费 力气了,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二癞子看得两眼发直,抱住秦兰的腰肢,将她扑倒在地上,就像发情的野兽,迫不及待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情急之下,秦兰猛然抬起腿,用膝盖撞在了二癞子的裆部。
“哎呦,妈的,臭婊子!”二癞子疼得呲牙,甩手给了秦兰一个耳光:“老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泽 。再敢对抗 ,信不信老子将你扒光了,扔在村里的大街上?”
“畜生,摊开 我嫂子。”这时,陈光宗晃晃荡 悠的站了起来,眼中怒火熊燃,冲曩昔 抓住了二癞子的后衣襟。
“谁……谁他娘的扯老子的衣服。”二癞子转头,见是陈光宗,火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傻子又来破坏老子的功德 ……”
“让你欺负我嫂子,让你占领 我家的果园,今天新仇旧恨跟你一起算。”没等二癞子骂完,陈光宗甩手几个大耳光恶狠狠地扇了曩昔 ,然后按住二癞子一通暴打。
片刻间,二癞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眼冒金星,嗷嗷乱叫,嘴里直喷血沫子。
“该死 ,打死你也不冤。”秦兰看得相当解气,真想自己也上去踹几脚,甚至忘记了整理凌乱的衣服。
二癞子一番奋力挣扎,十分困难 解脱 了陈光宗,连滚带爬的逃入了树林中,嘴上不服气的放狠话道:“傻宗,给老子等着,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别跑,看看今天谁弄死谁。”陈光宗随后紧追,一副不打死二癞子誓不罢休的样子。
适才 ,陈光宗的脑袋被二癞子砸了一石头,又挨了几脚,因祸得福,神智有所恢复,想起了酿成 傻子前后的一些事情。
比如 ,二癞子经常挑戏秦兰,还没少欺负他,还强横的占领 了陈家一大部分 果园,加上二癞子轻薄秦兰,这让陈光宗如何不气愤。
追逐之中,陈光宗脑袋发晕,脚下一个踉跄,失慎 顺着山坡滑了下去,一路翻腾 ,样子狼狈,最终失落 在半山腰那座叫“药王庙”的破庙屋顶,坠入屋内。
这里早已旷废 多年,破败不堪 ,很少有人来,四周的荒草都跨越 了膝盖。
陈光宗从屋顶失落 下,正好砸在了塑像上,塑像被砸得四分五裂,散落一地。多亏雕像是泥塑的,如果是石头的,陈光宗撞上去,不死也得重伤。
“哎呦,疼死我了!”即使这样,陈光宗也摔的够呛,满身 酸疼,骨头都似乎 散架一般,额头被擦破了一块,在地上躺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
天气说变就变,没多久天空中溘然 响起一声炸雷,下起了瓢泼大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