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学生时代充满了仇恨和无助。
因为妈妈的关系,我的人际关系一直很糟糕,很多孩子觉得做小三儿这件事情是会传染的。
甚至有调皮的孩子在我的后背上贴纸条,上面写着“大郎的老婆”。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扑过去和那个男孩子扭打在一起,因为打不过对方,我就用力地咬住他的耳朵。
他的拳头一下下捶在我的脸上,到最后我的嘴里全是血,根本分不清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后来我们被同学拉开,老师提出让双方家长来解决问题。男孩子的爸妈很快赶来了,他的妈妈看到儿子受伤,心疼地直掉眼泪。
看着她的那副表情我心里羡慕不已,就连男孩妈妈骂我时,我都看着她一阵傻笑。
老师也给刘梅打电话了,可是她却告诉老师,自己正在麻将桌上下不来,老师愿意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老师无奈地跟对方沟通,男孩儿的妈妈叹了一口气,看我的眼神十分复杂。眼神里更多的是同情。
那晚是外婆把我接回家的,看到我脸上的伤,她苍老的脸上爬满了泪水。
我笑着告诉她自己根本不疼,外婆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不停地说着孩子苦了你了!
初中的时候我的身体开始发育,看着我凸起的胸部,再次有学生重伤我,说我的xiong之所以这么大,是被人摸的,有人按摩才会这么大。
我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发青。
那个中伤我的人见我这副模样更加兴奋,不停地叫我“biao子”,说我早就跟别人钻了小树林。
说我的这个学生,也是个女生,名叫柳月,我没想到一个女生说话也可以这么恶毒。
我来不及思考将手里的墨水瓶砸了过去,柳月的头一歪,墨水瓶砸在墙上,墙面和地上晕染出一朵朵暗蓝色的花,触目惊心。
“你给我等着!”柳月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说。
放学时,柳月带着几个外校的女生把我堵在角落里。
她们扯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还用水彩笔在我的脸上画了一只乌龟,更耻辱的是柳月把我的衣服扯了下去,在我的xiong前写了贱人两个字。
这两个字成了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像疯了一样挣脱她们的束缚。
翻身把柳月压在身下,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面目狰狞地说:“说!我不是贱人!
我不是biao子,我是个好姑娘!快说!”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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