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日星期四
我妈听我这么说,立马跳了起来,她指点着我的脑门儿,暴跳如雷的说:“你太平洋警察呀,管得够宽的,我找老伴儿关你什么事儿?”
我直视着我妈的眼睛,冷冷的说:“我爸才走一年,你就急吼吼给我找个爹回来,你不嫌磕碜我还嫌磕碜呢!
再说了,你心够狠的,亏我爸活着时当牛做马的伺候你,这尸骨还未寒呢你就要嫁出去,你对得起她吗?
都说离婚跟地震一样,灾后重建需要很长时间,那么配偶死了,更要挺长时间走出来。
你可倒好,我爸死满打满算不到一年你就迫不及待的开始新的生活,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刚说完这番话,我妈毫不留情的赏了我一个嘴巴,“跟谁这说话呢?我开始新生活不应该吗?你爹死了,你忍心看着我守寡?”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瞪着我妈跟“严顺开”。
如果眼神是一把利剑,我想我妈和那个老家伙准被我碎尸万段一百次了。
“如果知道你这么不是东西,当初我就应该把你掐死!”
我妈继续恶狠狠的说,然后拉过“严顺开”往外走。
门“咣当”一声打开又被狠狠的关上,楼梯处响起俩人杂乱的脚步声。
“你走吧,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个妈!”
我对着楼梯口大喊。
刘树一把把我拉回来,随即关上房门,“行了,你小点声,生怕左邻右舍不知道啊!”
“知道就知道,她不要脸还不许人说了吗?”
我故意大着嗓门儿喊。刘树没再说话,无奈的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我妈没来我家,我赌气也没理她。
甚至一个电话都没给她打,但从她发的朋友圈来看,她和“严顺开”回老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