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他就把秋茗妈拽起来,问她是继续打算给她那个老公守贞啊还是看不上他,如果要是真不让他碰她,那就趁早离婚。廖万德说给她一天时间考虑,如果晚上回来还是这样,那明天就去扯离婚证。
廖万德晚上回来,就看见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旁边还立着一瓶白酒。小秋茗一脸拘束的坐在那,秋茗妈则面无表情的看着锃亮的洋灰地面。
廖万德以为秋茗妈刚刚想明白了,只是新婚羞涩,急忙脱了外套洗手上桌。
他打开酒瓶,给桌上放的两个酒杯里倒满酒,说,“秋茗啊!秋茗妈,如今咱就是一家人了,你们放心,以后只要有我老廖一口吃的,就不会让你们吃半口!”
他还没说完,秋茗妈端起酒杯,一仰脖就喝完了,廖万德惊异这女人豪爽,还没举杯,就看她又倒了一杯,自顾自又干了......
一瓶酒,廖万德就喝了最初那一杯,在大眼瞪小眼中,看着秋茗妈一口菜没吃,自己干了那一瓶白酒。
桌碗都没收拾,廖万德就把秋茗妈拽进了屋,插上门,在脱秋茗妈衣裤时,就发现下面是真空状态!
这一晚,初经人事的廖万德那是一个畅快,在秋茗妈身上上上下下起落几次,虽然秋茗妈醉的如一滩烂泥,但不丝毫影响他高昂的兴致。
转眼四年过去了,廖万德只要想和秋茗妈同房,自己就很积极的去做饭、打酒--不然,这事儿办不成。
廖万德已经三十七了,也想要个自己的孩子,虽然有了秋茗,但那毕竟是别人的种儿。
期间秋茗妈也怀过一次孕,但是不知道怎么流产了,再想要,就始终怀不上了。廖万德着急,带着老婆跑了几个医院,检查完都说没事儿,他心里急,除了加紧交工,别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实际上却是,秋茗妈自己故意把那个孩子弄的流产的,自打那以后,她一直悄悄的吃避孕药。
廖万德一直对那事的要求比较旺盛,秋茗妈渐渐的就有些反抗,每次办个事儿,不武力镇压一下那就不能痛快了,一次廖万德气急了,把她就摁在床上狠狠的揍了一顿!
说实话,廖万德对秋茗妈除了这件事,其他都很满意,会做饭、长的漂亮、身材还好,别看整天穿的破旧拿不出手去,可衣服底下那副玲珑有致、勾人魂魄的身材只有自己能体味。
虽然自己挣得多,养着她们娘俩,可是自己打了媳妇,心眼儿里也有些过意不去,第二天晚上就在朋友那小酌了点儿才回去,一边走一边想,怎么给秋茗妈道个歉,把这事儿哄过去。
带着酒气的廖万德一进家就闻到了家里一股酒味儿,一看,秋茗陪着她妈在那正喝着呢!老廖一看就高兴了,今晚上有门儿啊!嬉皮笑脸上前坐下,又陪着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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