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陌生的城市,当惯了少爷的黄超不屑与那些一身臭汗的工人一样卖苦力,却又没有一技之长,哪里去挣轻松钱?吃穿用度,房租水电,样样要钱,日子十分艰难。
一日在酒吧买醉,黄超注意到那些妖艳的坐台小姐,骚首弄姿生意不错。小眼睛一转,就把主意打到乔思身上。他把乔思拉到酒吧,要求乔思加入她们。
乔思望着黄超,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黄超看出她的心思,冷笑道:“不去也可以,只怕你老爸要断药喽。”
乔思感觉一阵剧痛,像有人把心脏一刀刀割下,痛到无法呼吸。父亲是她的软肋,她知道,这几年父亲的后续治疗全靠黄超不食言,如今他自身难保,又能奈他何?儿子嗷嗷待哺,牛奶总是要喝的吧?
乔思突然觉得好笑,上帝一定是睡着了,要不,为什么每一次危机,都需要她去做一件商品?她站在路边大笑,不顾过往行人异样的目光,直把眼泪全笑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俏裁缝5
自从乔思做了坐台女,黄超的脾气更坏了。稍不如意,就会拳脚相向,一边打一边骂她是红颜祸水,天生一条烂命,所有的不如意都是拜她所赐。骂得狠,出手更狠,有时打得她几天接不了客。于是,又会去买药来敷,痛哭流涕的忏悔。
乔思如提线木偶,行尸走肉地讨生活。
这样过了几年,沉毅打电话告诉他们风声已过,说自己在开出租车,生意不错,要黄超回来一起干。
考虑到孩子上学,黄超和乔思补办了结婚证,利用这几年赚的钱,买了辆出租车,黄超跑车,乔思做家庭主妇。
懒散惯了的黄超,每天起早贪黑走街串巷,当起了车夫,个中艰辛不言而喻。赋闲在家的乔思,就更让他看不惯了,何况还有个药罐子老爸,不知道能活多久呢?于是乔思成了他的出气筒,心里不痛快就拿她撒气,打得青红紫绿是常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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