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徐彬就将家里的保姆辞退了。
我问他时,他笑了笑:“我徐彬的女人是不可能出去抛头露面挣那点子钱的,你不会以为你天天呆在家里,还需要保姆伺候吧?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就负责做家务和照顾我。”
我心里有些不快,但人穷志短,除了接受,我还能怎么样呢?
当天夜里,徐彬以一种超乎他年龄的生/猛,变着各种匪夷所思的花样折/腾我,我哭爹喊娘嚎了一夜。
凌晨时,我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躺在我身旁的徐彬。穿着睡衣的他,袖子下面露出他手臂上的老人斑,他脖子上层层叠叠的皱纹,让我望而生畏。他的身上,还散发出一股属于老人的味道,那是一种行将就木的、腐朽的味道。
我看看他,又看看自己还紧绷有弹性的皮肤,悲从中来,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早上起来,徐彬看着眼睛都哭肿了的我,冷冷地说:“装什么纯情?嫁人就得把老公伺候开心了,不然娶你回来干嘛?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哭,晦气!”
他婚前婚后的两副面孔,让我惊惧又无措。
每天早上,徐彬去公司后,我就要开始一天的劳动。家里房子大,我光是搞卫生都要花掉大半天时间,午饭只能草草塞一个干冷的面包。
下午,小区超市的送货员会送菜过来,徐彬订了每月送菜套餐。我赶紧洗菜做饭,等徐彬回家吃饭。
我一天到晚忙得要命,我没有怨言,因为对比起白天的忙碌,夜晚更可怕。
徐彬一点也不像六十多岁的老人,他总是有各种变.态的手段对付我。他甚至在我耳旁咬牙切齿地说:“我娶你回来就是为了让你生儿子的,生不出儿子之前,你别想离开这里!”
我浑身发抖。身体承受着折磨,心里惊恐不安。这跟他当初说的,只想找个人陪玩、陪聊天完全不一样。
我指责他骗了我,他冷笑:“我骗你?我骗你什么了?咱们可是合法夫妻,让你履行夫妻义务就是骗你了?我可是花了二十万块钱的,你该庆幸你卖贵了!”
偶尔,他心情好时,就点起一支烟,轻佻地将烟圈喷到我脸上,说:“你们这些虚荣的下三滥女人我见多了,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我花一点钱就能睡到一个干净的女人,还能承包家务和伺候我的日常,很划算。”
我意识到自己在他心目中,根本不是妻子,不是另一半,甚至连一个人都不算,只能算是价值化的物品。
我心如刀割,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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