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了她与她,也小声的问她:“这是谁?”
“我女儿呀…”她突然白他一眼,他觉得她的样子说不出的娇俏,似乎又像与他在一起不讲理的时候,忍不住就去吻她,却结结实实地吻到小女孩。
小女孩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似乎是抗议。檬怡突然昂起头,哀怨的看着他说:“我只想给自己放一个假,三天,就三天,为什么还要从那边来找我?”
他心里无尽云涌又心酸,她披着战斗的盔甲,随时准备迎接不可测的战斗,但是却不知道,她是他最后的软肋。
这时候一个苗族农妇走过来,用苗语和檬怡说了几句话,把小女孩抱走了。
叶成看着她,突然间笑了起来,“我以为那是我的女儿。”
“你美的。”她白了他一眼,抬起脚要走。他突然追上去,说:“我真的有 了个女儿。”
她突然顿住,缓缓回过头,眼神里一丝幽怨划过去,很快又恢复刚毅与警惕,像是湖面蒙上了一层冰一般,虚无缥缈又气若游丝地说:“恭喜你。”
“是愿丽的孩子。”他依旧不知死活的说,她已经轻轻捂住了耳朵,不愿意听不愿意回想头也不回的往前想逃跑。
他这才追过去说,“愿丽结婚了,新郎不是我…”
“关我什么事。”有人心里得瑟,明白了几分,依旧嘴硬。但是已经被人扛了起来,说:“我平时很喜欢我干女儿,但是看了我侄女,觉得更喜欢呢…”
她翻了一个白眼,说他变态,但是胡渣与他的气息依旧凑了近来。她敲了他手几下,终于不再徒劳。
身体不会骗人,她的身体和她的心都在渴望,也在想她,死死捂住了两年半的思念终于决堤了出来…
叶成坐在飘窗的边上,飘窗下边是一个小儿围栏,里面有一个很小的孩子,戴着一个蝴蝶结,象征性的别在她头发少少的头上,似乎是在提醒别人,她是一个小公主。
他看着苦笑不已,旁边又走过来一个,与小公主很像,区别就是,他的蝴蝶结系在颈部,是一个胖胖的小帅哥。
两个娃都是圆圆的头,厚厚的双下巴,姿势豪放。
为了抢一个玩具,两个小家伙打了起来,叶成头又大了,刚想走过去和他们说不要抢,厨房里飘来了水煮鱼的香味,一张又恢复成圆形的小脸伸出来问:“娃爸爸,换好尿片了吗?”
“已经换好啦,夫人吩咐的事情都做了…”叶成一边搪塞,一边眼疾手快的把小公子打翻,手法娴熟的给他换尿片,妹妹看到爸爸也换哥哥的,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
“嘘……”叶成做手术的手此时都嫌不够快,拼命加快节奏,那边夫人却一直叫唤。他终于丢下两个娃,去问夫人还有何吩咐。
檬怡夹了一筷水煮鱼喂给他,笑眯眯地看着他:“好吃吗?”
“好吃。”他总是吃得津津有味,像是梦里的味道。
“今天为了去买上好的乌鱼,忘了画眉毛,我眉毛太澹了,想去做个韩式半永久。”
“不要。”
“为什么?”
“不想下岗,因为我要每天给你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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