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红拖着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回了屋里,在公公面前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祁红跟自家厨师好了一年多了,刚开始,她不是因为喜欢,是因为工钱。
她这个饭店虽然生意不错,但都是小桌,一天累死累活也挣不了多少钱,每个月去除水电费,还有小工的工钱,基本是白忙活。
而这两年厨师的工资又是水涨船高,已经达到万元左右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每月给厨师开资祁红连骨头带肉一起疼。
万般无奈之下她就想出了这么个注意,跟厨师睡觉,这样的话即使他不给自己钱在工钱方面多少也不好意思再说啥。
男人向来对这种送上门的狐狸肉只有迎合从不拒绝。
祁红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又是老板的身份,于是没费吹灰之力就让厨师爬上了她的床。
自从跟厨师滚床单以后,祁红每个月都少给他几千块钱工资,厨师不但不说啥,有时还会给她买点小礼物,在祁红看来,此举可谓是双赢。
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每天下午雷打不动的给服务员遣散,跟厨师在楼上苟合,早已经传到厨师老婆的耳朵里。
这个母夜叉一样的女人怎能容忍自己的卧榻被别人酣睡,于是,就跑来饭店原配撕小三儿。可恨的是厨师,这两个女人一开火,他就脚底抹油~熘了。
后来,这件事自然而然到了邵大刚的耳朵里,他拿出纯爷们儿的作风,宁可打光棍,不能容忍头上被种草。
祁红被邵大刚一纸休书给休回了娘家,饭店也开不下去了,俩女儿嫌她丢人,也不理她。
现在的祁红在这个城市租了一间楼房,每天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以后何去何从她还没想好。这场风流韵事估计得被人津津乐道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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