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左也不是本地人,但他租这工作室和房子有很长时间了。
大左不在的晚上,小曼就看他的那些画。他画了好多裸女。小曼看到自己有了同盟军,便也不怕了,羞还是很羞的。就算是看到同性的身体,小曼也有些不忍直视。
还有一些别的画,景物,静物,老人和孩子的肖像。小曼觉得大左画得真好。
特别是一张老人的油画,小曼看着就想起自己死去的父亲,他们太像了,一样满脸沟壑的皱纹,一样老实又带点绝望的眼睛。
第二天,小曼就大着胆子问大左能不能把那幅老人的肖像画送给自己。
大左问,你喜欢?
小曼说,我看哭了。
大左说,难得有人欣赏,送你了。
小曼欢天喜地。小曼笑的样子特别俊,小虎牙小酒窝都雀跃着。大左说,改天,我也给你画一幅肖像。大左还说,今天高兴,请你吃大餐。
小曼就坐着大左的摩托车,去了市中心。在一家日本饭店里,小曼第一次吃到了新鲜的刺生。大左亲手调制的酱汁,让她把三文鱼蘸着酱汁吃。芥末直冲进小曼的鼻腔,辣得她泪流满面。大左看得直笑。
但还是好吃。小曼又吃了很多。他觉得大左其实有点像这刺生配芥末,看起来冷冷的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很香很甜美呢。
回去的路上,大左开得飞快。小曼搂着他的腰,脸贴上去。风吹不到她的脸,也吹不到她的手。她的手在大左的口袋里。就在刚才,从日式料理店出来,大左吻了小曼。两张被芥末浸染过的嘴唇又辣又甜蜜地相遇。
到了大左家,他问,今天别回去了?
小曼要走,大左一拽,小曼就又回到了大左的怀里。这一次,不仅是吻了,大左抱着小曼上了楼。大左的身体又瘦又苍白,他身上的文艺气质太重了,这让文化不高的小曼非常喜欢。就算是大左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都喜欢他因快乐而扭曲的脸。
第一个回合后,大左抽着烟问她:你知道女体盛宴吗?
小曼摇摇头说不知道。大左说你躺好别动。然后他就把外卖带回来的寿司一枚枚地放在了小曼的身体上。她的胸部,乳尖,肚脐,甚至是那里。然后他吃一口,喂她一口。等全部的寿司都吃完了,他们开始了第二个回合。那感觉又羞耻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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