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泣不成声:“恩人呀!俺真不知道咋感激你才好!俺娃脑壳里的肿瘤,看了几多医院都治欠好,连医生都说没但愿了,要不是那天碰上你,俺真的就只有上吊了!恩人,俺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说着又要下跪,徐子清说什么也不让,“举手之劳,用不着这样。大姐你要是真感激我,把那天的药钱给我就行了。”
“对对对,你瞧俺笨的,连正事都忘了!”
中年妇女从怀里摸出个布包,本来是手帕包着的厚厚一沓钱,有五十一百的,也有五块十块的。
她极端羞愧的说:“恩人你别嫌弃,为了给娃治病,俺家钱早花光了,连屋子都卖了,此刻只能凑这么多。你先收下,等俺今后挣了钱,必然更加好好感激你!”
徐子清笑着从那一沓钱里抽出两张十块的:“一粒药十块钱,两粒二十块,咱那天不是都说好的吗?孩子病恰好,身体虚着呢,你留着钱给他补补身体吧。”
“那咋行哩,俺娃得的是大病,你咋能只收二十块钱……”
中年妇女那边肯听,非要把钱都塞给徐子清,徐子清果断不收。
沈梦晴远远的看着这一幕,都快恶心吐了,二十块钱能治好脑瘤?
做梦呢吧?
这种事傻子也不会信,很明明这姑娘和孩子是徐子清找来的托!
好笑的是天都黑了,周围又没两小我私家,演戏演的这么负责给谁看?
唉,弱智骗子,找的托也一样傻缺!
一番拉扯,徐子清到底只收了二十块钱,中年妇女带着孩子千恩万谢的走了,徐子清也背起挎包收摊回家。
沈梦晴没能拍到想要的证据,未免有些失望,可是她并不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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