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悠悠姐去了一家大型美容养生会所打工,她美容、美体、足疗、纹绣,什么都做,为了挣几块钱的手工费,经常一天只吃一顿饭。
一年后被提拔成了店长,被公司送到北京参加了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式的高层管理培训,回来后的悠悠姐立马辞职,在一个高档社区开了这家属于自已的“百合春天女子养颜会所”。
每次二哈跟崔文博谈到悠悠姐便会唏嘘不已,说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命苦的女人啊?我老板真的太不容易了,我哪怕不要工资也要为她好好干,肝脑涂地赴汤蹈火。
崔文博却嗤之以鼻,那是她的一面之词,你知道真相吗?在她嘴里,婆婆和前夫简直十恶不赦,那她当初怎么还嫁呢?
临近年关,店里的东北足疗师,要提前回老家过年,年前正是招工荒啊,悠悠姐急得嘴上起了大泡,顾客更是投诉频频,实在没办法时,悠悠姐也会撸袖子上手亲自给顾客做足疗。
可店里的顾客大多都是45岁以上的中老年妇女,她们喜欢年青的小鲜肉捏捏脚,插科打诨中回忆下自己久远的青春,对老板娘的辛苦付出并不买账。
二哈那天晚上要崔文博辞去美发店工作,学做足疗,去给悠悠姐去解燃眉之急。
崔文博不干,嚷着:你疯了吗?我在这家店干的好好地,我一弄头发的手,你现在让我去弄脚丫子?虽说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我总可以有自已的兴趣爱好选择吧?这是我的权利吧?你总得尊重我吧?
但最终,崔文博还是没耐住二哈的软硬兼施死缠滥打,经足疗店日夜打磨一周后合格上岗。
店里的顾客对这位酷似蔡国庆的新新小鲜肉足疗师买账极了,到店频率也比往常高了很多,甚至年卡刚刚开,又忍不住续上万儿八千的。
悠悠姐眉头一扫往日的阴霾,舒展开来像是要开出一朵美艳的百合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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