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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别着急,我们再试试!”
邱兰馨的俏脸满是失落,但嘴中仍然甜蜜的鼓舞到,她翻身下来,开始挑逗起张小军,可张小军全无回声。
年轻的张小军居然这么不可 !
可这些并不影响老马一颗狂躁的心,此时他正流着口水,眼巴巴的盯着邱兰馨,浮想联翩——
邱兰馨在撩拨了一会儿后,便听到了张小军呼呼的鼾声,她失望极了,套上睡裙悄悄的走下床去。
老马还沉浸在遐想中,殊不知邱兰馨已经朝门口走来,等他回过神准备离开时,才溘然 想起,卫生间里的灯没有关。
家里公用一个卫生间,灯开着的话,很显然自己起床过,那不是会被他们发觉 自己来偷窥了?
这么一想,老马不假思索的闪进卫生间里,连忙把灯关失落 ,刚准备溜回,却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拖鞋声。
不容多想,老马直接躲进了洗衣机背后的角落里。
邱兰馨进来后,顺手把门关上,旋即撩起裙下摆坐上了马桶,老马以为邱兰馨只是便利 一下就离开了,不虞 几秒钟后,耳旁却响起了感人 的声音。
“这是?”
一时间,老马忍不住 满身 燥热,呼吸急促,大口大口地吞着口水……
邱兰馨的双手正在真空的吊带睡裙里面游走。
此刻,老马看得眼睛都直了,整个身子骨也禁不住颤栗起来,脖子伸得老长,恨不得把眼睛给贴上去,由于动作过大,胳膊肘不小心撞到了洗衣机的侧板,“砰”的一声非分特别 响亮。
“是谁?谁在那里呀?”
邱兰馨警觉的穿好睡裙,快步走了过来。
眼看露馅了,老马只好面红耳赤的钻了出来,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
发觉 是老马,邱兰馨的俏脸更红了,她娇羞的问道,“马叔叔,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深更子夜 的在茅厕 里,还能做什么?!
老马当即下意识的答复 道,“我,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听老马这么一说,邱兰馨的俏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毋庸置疑,她适才 的所作所为,全部都被老马看在眼里。
这样的话,真是羞死人了!
一时间,周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老马为难 的笑了笑,“没事我先回屋了啊。”
就在他准备离开之际,门外突兀的响起了张小军的声音,“老婆,是你在里面吗?”
张小军的声音犹如一道晴天霹雳,马上 震骇得两人哑然失色!
这下可怎么办?
深更子夜 的,自己的老婆和房主 躲在茅厕 里,若是被张小军发觉 了,那还了得?
老马都快要吓出心脏病来了!
就在这时,一只温润的玉手捂住了老马的嘴,邱兰馨眨着大眼睛对老马使了个眼色,而后 朝门外喊道,“老公,是我,怎么了?”
张小军站在门外,焦急的说,“你还要多久啊?我尿急呀!”
邱兰馨皱了皱眉头,又喊了声,“你要是憋不住了,就进来吧。”
说话间,邱兰馨把老马又赶回了洗衣机的背后藏起来,她迅速撩起裙下摆坐回了马桶上。
“咔嚓”一声,门开了,张小军只穿条裤子走了进来。
邱兰馨嗔怪的瞅了一眼,嘟起小嘴埋怨道,“就喜欢和我抢马桶。”而后 撅着翘臀起身让到一边。
张小军睡眼惺忪,嘴里咕哝着,“老婆,我看马叔的房间里灯亮了,你说他会不会听到了我们适才 睡觉时的动静吧?”
这话把躲在洗衣机后面的老马吓了一跳。
听到张小军的话,老马赶紧把身子骨缩的严严实实,生怕被张小军发觉 了。
“瞧你说的,适才 就那么一小会儿,他听得见么?”
邱兰馨面不改色,似乎话中有话,言语透露出内心的不满。
“唉,老婆,你说我是不是要喝点那些补药什么的?这每次都……”
张小军欲言又止,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收回了小家伙。
“你先去睡吧,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
邱兰馨催促道,然后又坐回了马桶上。
张小军回了房间后,邱兰馨终于长舒一口气,她佯装冲了一下马桶,连忙红着脸离开了。
又过了许久,老马隐约听到张小军的熟睡声,这才从洗衣机后面钻了出来,他伸展了一下酸麻的身子骨,蹑手蹑脚的溜回自己的卧室。
整整一夜,老马辗转反侧,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邱兰馨……
这晚,老马失眠了。
翌日,天刚蒙蒙亮,老马就起床出了门,他有晨跑的喜好,十年如一日,因此岁数虽然大了,但身体却依然硬朗,干活不累,健步如飞,几乎不输二三十岁的年轻小伙。
跑步回来,老马顺便买了菜,家里的那对小夫妻租客,在租房的第一天就和他协商好,每个月多出五百块钱的生活费,每天在家里吃一餐晚饭。
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自己着手 烧火做饭的,这对小夫妻并不例外,早中餐都是在学校的食堂解决,只有晚上下班才回到家 里。
老马回家后提着菜去了厨房,这个时间点也是那对小夫妻起床上班的时候,刚走到厨房门口,邱兰馨从卫生间里洗漱出来,两小我 面对面的撞在一起。
邱兰馨俏脸一红,低着头叫了声,“马叔叔,早啊。”
老马回应了一声,他看到邱兰馨今天穿戴 一件浅粉色的紧身连衣裙,乌黑的长发披到肩头,略施粉黛,胸前的领口很低,隐约露出了一抹白花花的深沟。
霎间,老马又联想到了昨晚那副火热的画面,马上 有些口干舌燥了,脚步不觉停留,一时竟盖住 了邱兰馨的去路。
“马叔回来了啊。”
老马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张小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刚接到通知,要去省里培训,下午就得出发 ,这几天就有劳马叔帮我照顾一下兰馨了。”
老马回过身来,下意识的点点头 ,连忙笑道,“没事没事。”
由于平日里,老马蔼然可亲,年龄又摆在那,这对小夫妻早已把他当做成自家的长辈来看待,张小军自然很信任这个房主 叔叔。
邱兰馨从老马的身边挤了曩昔 ,对张小军问道,“这次要培训多久呀?”
张小军自豪的笑了笑,“说是一个星期呢。”
张小军是数学老师,虽然年轻,然则 因教学有方,又给学校拿回几个大奖,校方领导颇为赏识,只要有机会,就会推荐他去深造,据说下半年还要升他做年级主任。
相比而言,邱兰馨这个音乐老师,职位晋升的空间就小了许多,因此,也只有在谈论工作上,张小军才会显得那么自信满满。
很快,两小我 就收拾好去学校上课了,留下老马独自一人在厨房里忙活。
“一个星期不在家?”想到张小军要出差了,老马的心里忐忑不安,这也就意味着,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要和邱兰馨零丁 同处一室了。
想想就让人莫名的兴奋,老马琢磨着,今晚的晚餐是不是要准备的特别点?
老马忙活了一上午,中午简单的弄了两个菜,一小我 吃了后就歪在沙发上瞌睡 。
两点钟左右的样子,张小军回到了家,一进门就风风火火的收拾行李,老马被惊醒后,还以为家里进了小偷,刚起身就见张小军拉着行李箱出来。
“小军,这就走啊?”老马恍然道。
“是啊,马叔,学校催的紧,再晚就赶不上车了。”
张小军说着就拉开大门,朝外走去,没走两步,又回头嘱咐 道,“马叔,兰馨协助 看着点,要是晚上没回家,你就给我发个信息啊,谢啦!”
嘿,什么情况,这小子?对自己的老婆这么不宁神 ?
老马没有多说,只是点头 应道,“没事,你去吧,好好搞啊小伙子,前途棒棒的!”说着,老马还伸出了大拇指。
张小军嘿嘿一笑,迅速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老马曩昔 关上了门,心里就乐呵了起来,环顾 四周,眼前这个居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自己再熟悉不过 了,只是今天,似乎觉得有些不一 样了。
至于哪儿不一 样,老马一时也琢磨不透,自从老婆十年前去世后,家里就变得冷冷清清,膝下无子实在是闷得慌,老马就开始对外招租,并且 他很挑租客,社会无业游民一律不租,这对夫妻教师就是老马精挑细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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