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哲起的很早,似乎是公司有事,他接了个电话以后就拿着公文包匆匆出门了。
他不在我整个人都放松好多,屋子里没有笼罩的气息和压抑的氛围,我只用专心干活就好。
打扫完卫生后我准备和妈妈视频一会儿,来北京报完平安以后就没有联系了,就在我去包里拿手机时,我惊奇的发现手机不见了。
茶几上没有,衣服口袋里也没有,我又跑去卫生间里,想着是不是昨晚洗完澡后遗落了,其实在找的途中,我就已经有种很不详的预感了。
家里不可能进贼,何况我里里外外的找了好几圈都没有,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手机被苏哲带走了。
当我意识到这点后,整整一天我都处于一种坐立难安的心情,这种心情一直持续到苏哲下班后回来。
傍晚六点,夕阳透过落地窗洒在客厅里,有种奇异的刺眼和灼热,仿佛预示着这一天的安静要在此刻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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