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说话,眼神死死的盯着车昊,要不是我现在手脚都被绑住无法动弹,我一定要冲进厨房拿刀砍死他,砍不死也要同归于尽。
但现实是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车昊还在把玩着我手上那些被挑起的筋络,古话都说打断骨头连着筋,他轻微的碰触都会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痛楚。
我的喉咙深处发出低沉又强烈的呜咽,身体不断地下意识往后退。
车昊笑了,笑得很畅快:“你不用挣扎了,反正你想跑是跑不了的,你这辈子就死在我手里了!”
说完他起身去认真地洗了个手,一一擦拭干净,仿佛把刚才在我身上加诸的残暴都洗掉了,恢复成那个在世人面前优秀儒雅有教养的苏总。
只有我知道他是怎样的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房间门被重重的关上了,紧接着是楼下公寓大门清脆的关门声,车昊把我彻底地囚禁在了这间屋子,暗无天日,不见阳光。
我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了,没有喝一口水吃一顿饭,身体都像被蒸发干了,嘴皮干涸的出血,手指的痛一直很强烈。
终于我忍不住,彻底痛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昊回来了,他抽出我手中的口球,端了一杯水在我面前问道:“想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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