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绕指探洞深深浅,他不屑的语气不像是假话,只是最近的行为看起来收敛了不少,和我讲话时还是不加任何掩饰地释放自己的恶意。
气氛安静了有一会儿,龚豪给我上完了药,“不错,基本上看不见了。”他自言自语道。
“我能穿上衣服了吗?”我还光着身子,这样面对着他有些害羞。
龚豪站起身,抓起我的衣服粗鲁地扔给了我,“穿上。”
我拿过衣服,龚豪又开口道:“明天你就和你心心念念的父母打个电话吧。”
“真的吗?”我心里窃喜。
龚豪嗯了一声,接着他说了一句让我震惊不已的话”:“明天电话里告诉他们,你就快要回去了。”
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结巴着问了一句,“你你你,你说什么?”
龚豪不屑地瞟了我一眼,“我说,明天告诉他们,你就快要回去了。”
难以按耐的喜悦溢于言表,我来不及穿好衣服就站起身,问道,“真的吗?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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