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颤动,像是临战的将士,他们盼愿着去驰骋。
“喔……简儿……”
我正要继承游走,冬梅姐蓦然睁开了眼,眼光迷离地看着我,媚眼如丝。
“揉揉,好咧……”
我吓了个半死,强打镇定扭过甚去冲她咧嘴傻笑,情急智生将右手来了个“回揉”行动,顺势把手抽了出来。
冬梅姐预计是没瞥见,她正红着脸瞅着胸前呢!
“简儿,你……”
她轻咬朱唇,挤出一声,不自觉地去扯了扯衣服。
“揉揉,舒坦咧,爷爷就这样揉,碍事,揉不开……”我傻笑着,指了指扣子。
“还揉哪儿了?我裤子……”
冬梅姐一瞅到裤子还开着呢,骚得酡颜脖子粗,匆忙侧过脸去掩饰窘状。
我拽了拽她的裤腰,摇摇头说:“怪紧咧,揉不随处所,爷爷说……穴位咧。”
“你爷爷……给咱村谁揉过?你见过?随着学的?”冬梅姐问道。
我挠挠脑壳打定了一阵子,一本正经咂嘴说:“许多几何呢,别村的也有,光着屁股揉,喊得可惨了,爷爷手劲大,把人家揉痛了……”
冬梅姐噗嗤一笑,又板起脸佯装严肃地问道:“你爷爷还干啥了?我是说……他给那些娘们推拿的时候,除了用手,还……”
这个问题对她个黄花大闺女来说实在是难以启齿,她很好奇,想问,却又说不出口。
“不知道啊,爷爷老是撵我,让我到门口待着,说找穴位要紧咧,不能让人惊着。”我一脸茫然地摇摇头。
我嘴上胡咧咧说着,心里却忍不住骂自个太蔫坏。
爷爷是给好些娘们推拿治过妇科病,可哪脱裤子了?谁家推拿腹部还用的着光屁股?
这不外是为了佐证我适才伸手进哪里的是正常行为罢了,那意思就是说:懂吧?我还没扒你光光呢,这但是正常治疗措施步调,怪不得我咯。
一不小心松弛了爷爷的名声,我心里极端愧疚,要知道爷爷在治疗女病号的时候历来都是很有分寸的,十分留意避嫌。
可我转眼一想,横竖爷爷十有八九是不返来了,坏了名声也不打紧吧?再说了,冬梅姐应该不会说出去的。
“揉完了没?”冬梅姐问道。
她伸手去探索裤子拉链,蓦然手一颤抖,表情瞬间又是鲜红欲滴。
“好咧,爷爷说得……疗程,好几次咧,不能急。”我颔首傻笑,扭头看向她的那片湿渍,尔后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来了一句:“姐,不含羞,尿裤子咧。”
“找打?你才尿裤子呢,那是……出汗,嗯,热的。”
冬梅姐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匆忙拉上拉链。
“对咧,好热,我这里也出汗呢,那眼眼冒汗……”
我脑筋冷不丁抽风,居然冒出这么一句,还作死地指了指下面那小帐篷。
也黏黏糊糊的,不也是出汗么?嘿嘿。
冬梅姐一瞅我那处所,啼笑皆非,羞臊中好像还透着点欣喜?
因为我看到她抿了下嘴唇,像是眼馋的样子。
她伸手捏了一把,又匆匆把手缩归去,尔后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是鼻涕,呃……是汗吧,就是热的。”
“可冬天为啥也出汗咧?”我摆出一副刨根问底的架势,一脸茫然。
“这……哎呀,说了你也不懂。”冬梅姐骚得要死,匆忙敷衍。
看着她那拮据的样子,我也没敢再作死追问,傻子不知道对错,不应问太多。
冬梅姐像是在想什么,别过甚去半天没理我,许久,她坐了起来,伸手摩挲我的面颊,笑着,眼窝有些潮湿。
“简儿,姐要嫁人了。”她苦笑道。
“好咧,新娘子,悦目咧,爷爷说姑娘嫁了人就去河里捞小娃娃,小娃娃要喝奶……”我“欢快”地拍起了手。
苦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很怨愤,可我只能傻笑。
冬梅姐就要跟此外汉子睡到一个被窝里,办那事儿,怀上别人的种……
“传闻……他哪里……”
冬梅姐哽咽起来,不断地摇头,手上用力捏着我的面庞。
“哭咧?姐不含羞,爷爷说小孩才气哭……”
我傻呵呵笑着,伸手帮她抹去眼泪。
“没事,姐不是哭,姐就是……”
冬梅姐积极想节制住情绪,可泪水照旧不断地涌了出来。
“什么意思?冬梅姐汉子哪里不管用?照旧……”我心里猫抓挠般难熬,不断地揣摩。
可我没步伐追问,除非她本身说出来。
“简儿,横竖你也听不懂,姐这些心里话……”
又过了片晌,冬梅姐终于开口,她措辞的时候不自觉地瞅了几眼我那处所。
有委屈你就说啊!真是急死小我私家!我帮你出面啊,我是傻子,我怕谁?
“咣咣!”
敲门声,确切说是用力的砸门。
“简儿!在家么?你爷爷睡着了没?”
是桂枝嫂子的声音。
“桂枝嫂子?快开门去,等会,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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