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实的回答如一记闷雷炸的我血涌上头,恨不得立马打得他满地找牙,但我忍住了!
“她呀,就是一网约妹子撑场面的!”陈实说完一愣怔,随即嘿嘿笑掩饰尴尬。
我心里万马奔腾后背冷汗涔涔,我做的是赔本买卖,折了夫人又折了儿子,我把心爱的老婆贡献出去,如今陈实说他带的女人是临时找的,那我不如去红灯区,还把老婆推入深渊白白让人睡!
“那晚还有谁进了包间?”我按捺住快爆发的情绪,低头一字一顿说,桌底下右手已经开始准备。
“王老板,怎么了哥?突然提陈年旧事,我都快忘了。难道哥还想做买卖?!”陈实吊着眉毛一脸戏谑,似在咀嚼我不堪的往事,甚是享受。
我再也憋不住,通红的眼睛里杀气腾腾,一把掀翻桌子,右手已缠满白色纱布,揪起陈实衣领对着他鼻子猛砸,几拳下去便挂彩打趴在桌底。陈实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没反应过来,等缓过神从桌底爬出时我早没了踪影。
我坐车里把沾满血渍的纱布放进保鲜袋里,直奔亲子鉴定中心交了三份样本,我的,儿子的和混蛋陈实的。工作人员见怪不怪,来这里都是有故事的人,面无表情接过,通知明天取结果。
不知在马路牙子上枯坐多久,地上一摊烟蒂,我脑中唱戏般热闹停不下来,这儿子铁定不是自己的,养还是不养?给别人养孩子接受不了,不养怎么和秦兰兰交代?
万一她知晓当初自己设如此龌龊的局,会发疯吧,正常人都无法接受吧!离婚净身出户,现在房价那么高,再攒钱买房谈何容易,没房子等于没老婆,难道一辈子光棍?!用力按压太阳穴,无解悔不当初,恨不得捅死自己算了!
我给秦兰兰发了消息晚上不回,抱着箱啤酒在鉴定中心附近酒店入住,喝得烂醉如泥才换得片刻安宁。
第二天一早,我第一个到达窗口等结果,工作人员牵动嘴角像是嘲讽把结果递过来,我接过档案袋逃也似钻车里,胸腔剧烈起伏大口喘气,一路上心快跳出嗓子眼愣是憋到家里,反锁卫生间门抖着双手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