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寒忽然压抑的咳嗽了几声,他伸手捂住嘴,咳出了满手的鲜血,姜咻的瞳孔瞬间放大了——寒爷是真的病的要死了。
傅沉寒看见她眼睛里的惊恐,眸中有点儿笑意。
……这就吓到了?
他不怎么在意的站起身,进洗手间洗干净了手,姜咻这才发现这个人非常高,也很清瘦,加上苍白的肤色,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
姜咻想起之前自己看见的一身肌肉,脸又红了红,趁着傅沉寒下床,她也赶紧下床,乖乖的在床边站好,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
现代社会很多人连“冲喜”“童养媳”这两个词都没有听过,姜咻自然也是陌生的,加之冲喜的对象还是传说中沿街过路满地人头的寒爷,她更加胆战心惊。
傅沉寒很快就出来了,看见姜咻像只小动物一般的站在床边,十八岁的姑娘身姿婀娜,皮肤白如堆雪,一张脸生的清秀软糯,摆在那里似乎也不难看。
傅沉寒坐到床上,声音很澹:“不管你跟我奶奶有什么联系,以后都安分些,我暂时不会杀你,要是你有什么不安分的动作……”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本来是想说“我就杀了你”的,但是话一出口,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那你就等着给爷陪葬吧。”
姜咻睁大了眼睛:“……陪葬?”
傅沉寒:“傅老太太没跟你说?”
姜咻咬了咬下唇。
就连被卖给了傅沉寒,姜咻都是昨天才知道的,其他的事宜她一概不知,应该都是直接跟她父亲商量的。
姜咻低声说:“……我知道了。”
她声音本来就软乎乎的,带着点儿奶味儿,小声说话更是甜软的让人心痒。
傅沉寒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脸上表情不变,“那你是我的童养媳,应该是要陪睡的吧。”
“……”姜咻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尤其是耳垂,几乎要滴血了。
因为太惊讶,甚至微微张开了嘴,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傅沉寒继续说:“天黑了。”
姜咻啊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傅沉寒的意思,她捏紧了拳头,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是不敢违逆他,只能慢吞吞的挪到了床边,坐到了傅沉寒的身边。
傅沉寒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他杀过很多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但是很少去观察人,不乏有不怕死的自荐枕席,可他不感兴趣。
这还是第一次,傅沉寒仔细的打量一个人。
十八岁的小孩子,似乎哪里都是软乎乎的,眉眼精致,鼻子小巧,唇瓣因为刚刚被咬过,胭脂色上有一条白痕,皮肤白皙粉嫩,吹弹可破,脖子纤长的像是一截最适合用来把玩的玉凋,当是触手生温的,而腰肢更是细的让人怀疑用一点力就断了。
傅沉寒忽然伸手捏住了她还泛着红色的耳垂,姜咻吓了一跳,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傅沉寒面无表情的欺负那一点红色的软肉,姜咻觉得疼,但是委屈巴巴的不敢说,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傅沉寒说:“看着我做什么?”
姜咻心想要是我打得过你我就不只是看着了,她鼓足了勇气,才憋出一句:“疼……”
傅沉寒有点惊讶。
他捏下耳垂就疼?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娇气?
但是姜咻的耳垂确实被他捏的更红了,他一松手,姜咻就赶紧捂住了耳垂。
傅沉寒这个人不愧他喜怒无常的名声,冷漠道:“今晚上你打地铺。”
姜咻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连耳垂的疼都顾不上了。
打地铺!这就意味着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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