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林对我的关心,我不知如何是好,在羞耻和开心中折磨。
宋明每天依然忙碌。夜里,宋明粗糙地抚摸着我的身体,舌尖从我的胸前划过,我像死鱼一样浑身僵硬,再无反应。曾经幸福的这件事情,如今竟成了需要应付的最苦差事。
那天晚上十点多,宋明生意没谈成,回来时有些醉,他进门一把拽住我,就开始撕扯衣服。我看着他从来没有过的凶狠样,求他放开我。他并没有放慢一丝一毫,揪着我的头发把我顶在墙上发泄着。
“老公,求你放开我,头发扯断了,求你了......”我哀求着宋明,咬着他胳膊,反抗着,他生平第一次动手从背后把我脑袋往墙上撞。我完全吓蒙了,隐忍着指甲抠着手心一直流泪。
承受着身体的撕裂,我脑子里满是丁林,等睁开眼,黑暗里宋明的脸真的在我眼前慢慢放大,变成丁林。
有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丁林爬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宋明的一巴掌打醒我,一切只是幻想。我就那样闭上眼,死鱼一样被他从从墙上扔到床上,耻辱地被宋明强迫着。
那年秋天,树叶枯黄,零星着随着风飘飞。我看着那旋转落地的枯叶,就像我的生命,一个慢慢步入中年的女人,我顿时吓得浑身发颤,我已不再青春靓丽,如果就这样渐渐老去,我会有不甘。
家里生意越来越好,宋明越来越焦虑,经常喝醉回来只会吼着踢着东西。我知道他心里苦,但不知道他为何这么折磨我。
他回到家里不会多一个字关心我,只会挑剔这个不好,那个没弄整齐。他字里行间怪我,怪我一个在家里享福啥也不干的女人,连家里都收拾不整齐。他摆着老板的架子唠叨完,怒不可遏地似乎不尽兴,没骂爽。
有时候回来,为了生意烦恼,要了钱脚不沾地就走了,一走几天,渐渐地连去哪里也不给我说。
我猜测他想要孩子,如今他有钱了,事业小成,人到中年。但生孩子不是我想生就能生,我就是怀不上。当初我要生,他固执己见,不顾我死活,就不要。如今他要生,也不顾我死活,可上天岂能事事如他?
每次宋明走后,我就觉得浑身轻松,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因为丁林对我的关心越来越频繁。他除了送花送饰品,开始在宋明不在的时候偶尔陪我聊天,帮我倒脏水,吃了饭还会刻意留一会帮我收拾餐桌。和丁林在一起,没有害怕,特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