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婆婆回了家之后,周围的人群也一拥而散,留在原地的就只剩了赵芳和杜喆。
至此之后,街坊邻居看见赵芳也指指点点,还经常劝说李深离婚重新再娶一个。
这次事件之后,婆婆大概是比较忙,没时间搭理赵芳与杜喆,着实让二人度过了一段轻松快乐的时光。杜喆因为娘家有事,就出去了几天。
那天婆婆的老相识一个姓白的叔叔来访,他一见到赵芳就有些挪不开眼,赵芳为了避嫌,便进了房间。
屋外的两人可能是好久没见了,赵芳在房间里都能听到他们相谈甚欢的声音。
婆婆让她做了几样小菜,买了瓶白酒,给他们二人助兴。
吃饭的时候婆婆前所未有地温柔地对待赵芳,还邀请她一起喝两杯,敌不过婆婆的热情,赵芳只能抿了一小口。
饭都没吃完,赵芳就不省人事。
等赵芳清醒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群人从外边冲了进来,而她身边,躺着同样衣衫不整的老白。
赵芳自己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在其他人的指指点点之下,只能掩面哭泣,随后想到了什么,开始歇斯底里疯狂指认婆婆,“是你,是你在陷害我,你给我喝了加料的酒!”
婆婆噘着嘴耷拉着脸,一脸委屈地反咬赵芳,“你酒量差,酒后乱性又饥不择食,现在出了事还来怪我,我看你骨子里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要是个男人就想往上扑。”
气愤的赵芳整理好衣物便冲去客厅,拿起桌上已经空了的白酒瓶子紧紧攥在手心,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但这根稻草非但没有救命,成了压死李深和赵芳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酒瓶子已经拿去化验,检测结果却一切正常。
婆婆趾高气昂地点着赵芳的脑门,恶狠狠地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道,“你输了,滚吧。”
“这就是那个离过婚的媳妇啊,看起来确实不像什么老实人。”
“就是,听说拿了前夫家给的嫁妆立刻就离婚了。”
“那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深的种。”
“唉,谁知道是不是偷会了哪个野男人呢。”
“听说老白的老婆也在家里闹腾,说他睡了外面的小狐狸精,惹了一身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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