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梓上初二那年,外婆生病住院,妈妈去医院照顾,爸爸下班回来买菜做饭。
奶奶逛街回来,看见爸爸在厨房做饭,张开就大骂,说妈妈吃里扒外,自己的本职工作不做,去照顾外人,还骂了各种很难听的话。
爸爸劝奶奶不要当着孩子面说得那么难听,还替妈妈说了几句好话,说外婆是生养妈妈的家人,不是外人。
结果惹得奶奶大发雷霆,说爸爸有了媳妇忘了娘,还说妈妈连个儿子都不生,只配当保姆的命。
木梓期待爸爸维护妈妈,很失望,爸爸选择了沉默。
当晚,妈妈回来,爸爸第一时间不是关心外婆的病情,而是让妈妈去厨房洗碗,妈妈也不问为什么一家人闲着却连碗也不洗,一头钻进厨房忙乎。
妈妈洗完碗,搞好卫生,进去房间睡觉时,木梓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半,当时家里其他人早已鼾声如雷。
其实,饭后爸爸有说过洗碗的,是奶奶不准,木梓也说洗,奶奶推着她去做作业。
爸爸的沉默和对奶奶言听计从,也是变相的认同奶奶的话,把妈妈当保姆,佣人。
爸爸不止一次不要脸的说:“这么多年你都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我没有抛弃你,你应该感恩戴德。”
木梓为妈妈打抱不平,觉得爸爸太过分,还劝妈妈离婚算了,没想到妈妈却说:“你爸爸虽懒了点,脾气不好,但他没有出去乱搞,说明心里还是有我们母女的。”
一个既是丈夫又是父亲的男人,对妻子不闻不问,对女儿从不关心,没有一点是非对错观,就因为没出轨,而成为了还可以将就的好男人。
妈妈对丈夫的要求标准,不仅低到了尘埃,甚至是毫无底线。
木梓为妈妈感到悲哀,她开始期待爸爸用出轨来践踏妈妈最后的底线,那样妈妈就会离婚。
而她已经18岁,肯选择跟妈妈,远离这个人人自以为是,三观尽毁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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