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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竟然还带着守孝才会佩戴的白花。 冷宫中自然不会有这种东西，皇上也不会允许她戴。无论如何她都是皇上的正妻，皇上正值盛年她身穿素服头戴白花。 简直大逆不道。 “姑姑，摘下吧。”我见到她，仍旧是软软糯糯的语气。 即使我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却依旧恨不了她。 “摘下？是了，在你眼里我是当今秦湛的皇后。他还尚在，我戴这种东西就是咒他死。呵呵，你也怕我连累上官家是吗？我都联合慎亲王造反了，还差这点儿吗？”上官玖月嘲讽地笑着。 扭头看向我后，打量了我一圈随即又笑了。 “你是那几个孩子里，我最疼爱的。本来我想着，若是谋反成了。阿焱成了皇帝，我就求他放你一马。你愿意留在宫中，便封你为妃。你愿意离开，便放你离开。当然我是希望你离开的，毕竟哪个女人都不希望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说着，轻抚着头上用布条制的花。缓缓朝我走来，端详了我半晌又道：“这时还会来看我的，也只有你这傻孩子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干吗？” 姑母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释然。 而我却莫名地心疼她。 “其实我一点都不在乎上官家的死活，就像当年他们不管我的死活。在明明知道我跟慎王爷两情相悦的时候，执意送我进宫一样。当年姐姐已经是皇后了，可姑母见姐姐怀孕期间无法侍奉皇上，怕宁太妃的侄女赵惠儿分去皇上宠爱。便又游说爹娘把我也送进宫。 他们说姐姐有孕在身，我的模样比姐姐更甚。入宫必定能得到秦湛的宠爱，以此帮姐姐固宠。你看，我不过是个固宠帮上官家争得荣誉的工具而已。他们无人在乎我的意愿，强行将我送进宫。 若不是姑母，我便是慎王妃。过着我自己想要的日子了，何须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小姑母看着我笑着笑着便哭了，那笑容中包含了太多的心酸无奈和不甘。 我只呆呆地看着她，也跟着流泪却不知道说什么。
“我恨上官羲和，所以我跟宁太妃交好。让她住进了冷僻的清宫，还命人每日给她的汤药中下毒。我就是想一点点毒死她！ 哼，你也不用猜了。马奶糕里的毒，是我借赵贵妃的手下的。不过我只是想毒死上官羲和，嫁祸到你身上。就是想看看皇上对你有多在意而已。她和玲贵人那种猪脑子，怎么会想到这些。” 我惊得连连后退，不是赵贵妃么？ 怎么是小姑母呢？ 她下毒嫁祸于我，不过是想知道皇上对我有多在意？ “姑母何时变得如此狠毒了？那...芸贵人...”我脑海里又浮现出芸贵人当日哭喊着，说我身后站着玲贵人。 生下孩子后，哭喊着是玲贵人转世。 这又是为何？ “那是她自己想讨封赏，与我无关。原本这局最大的胜算就在你身上，只不过皇帝把你保护的太好了。根本不给我挟持你的机会...哼，是了。一开始，我便错了。误以为皇上真喜欢男人，没想到是在宫中养了一批精锐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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