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有一个女孩是我心里永远过不去的坎。    她是小洁。 
 
 
 
 我25岁那年遇到小洁。 
 
 那时候我还没染病,是张哥手下最得力的女人。 
 
 张哥把小洁交给我,说这丫头板着一张死人脸不会说也不会笑,让我带带她。    当时我住高级宿舍,独占五十来平的套间,比挤在四人间六人间里的廉价女人高贵多了。 
 
 小洁闷不吭声的搬进来,我心里特别不高兴。    带带她?我凭什么带她!    虽然小洁现在又瘦又脏仿佛营养不良,但她模样好看,身段也软。 
 
 她火了保不齐会抢我生意,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一连半个月,小洁一个恩客都没有,一群女人挤成堆嘲笑小洁是吃闲饭的。 
 
 她的确饭量很大,也不知道她吃那么多为啥还能保持完美身材。    张哥烦了,把小洁安排去做啤酒小姐。    所谓啤酒小姐,就是推销酒品的。 
 
 客人们凭什么从你这买高价酒?就是要你陪着喝啊。 
 
 小洁第一天做啤酒小姐,就被灌了一整箱洋酒,足足12瓶。    她醉的不省人事,爬回宿舍里嗷嗷的吐,把我新买的羊绒地毯弄的一塌糊涂。    我气的跟张哥告状,说让小洁卷铺盖走人。 
 
 张哥朝我笑,说小洁也算开张了,今晚上营业额3000多,让她明天把分成的钱给我当赔礼。    张哥都开了口,我自然要勒索小洁一笔! 
 
 羊绒地毯七百块,我翻倍要她赔一千五!    第二天回到套间,我本想先甩小洁几个嘴巴,让她赔了钱就滚蛋。 
 
 谁知推门一看,屋里的狼藉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小洁怯怯的跟我赔不是,递给我一个红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