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梅无声叹了口气,就是zuo了又怎么样呢,草草了事,她只会更难受。
好在她对这方面没什么要求,也就是这半年赵·寡妇搬到了隔壁,她每晚听着那动静,才觉得心里痒痒的,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挠她心肝。
第二天杨晓梅顶着黑眼圈骑车把儿子送去了幼儿园,回来见天气好又把被子给抱了出来晒,正好碰到打着哈欠端着早饭的赵寡·妇。
“呦,晓梅,你可真勤快!”
“没有,这才刚把孩子送去上学!”杨晓梅拍打着棉被上的灰尘,她跟赵寡·妇仅仅是邻居关系,没有深交。
隔壁那房子是赵寡·妇娘家的,她有个有出息的兄弟在北京干保安大队长,把一双父母都接了过去。
赵寡·妇她男人去年死了,儿子在外地上大学,这房子空了,她就回来住了。
回来住之后,赵寡·妇不甘寂 寞,在外面结识了不少社会上的男人,一个月三十天总有那么十八天是带着男人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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